张强的车启动，仓库的卷帘门也升起，等他走了很久，那个宝马男才开车离开。

李杨看着张强：“你怎么确定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刚才你跟他隔着车窗，看的也不是特别清楚。”

“我有说我完全相信他了吗？我会找人再盯着他一段时间，并且查他的账户，他亲属的账户，任何一点蛛丝马迹我都不会放过。”

“只可惜我并不能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也无法让他说出来他不想说的话。我们不是强盗，难道你还想让我用刑讯~~逼供不成？”

李杨皱着眉头，这时候他也感觉到方三的重要性。别的不说，如果是审问这些普通人，那想知道什么，对方就会回答什么，不会有一点谎言，比任何测谎仪、吐真剂效果都好得多。

“组织里就没有跟方三一样的觉醒者？”李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小丑组织不是号称最大的觉醒者组织么，还有那么多的编外人员，像方三这样的就只有一个？

“当然还有更强的，但你认为他们会来帮我们审问普通人吗？他们还有自己的任务，这边只能靠我们自己。”

如果方三觉醒的能力只有他自己，那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积分，组织直接就会分配一支基因药剂，帮助方三提升实力了。

方三的重要程度，跟李杨差不多，而李杨可是兽化、狂化的双天赋觉醒者，由此也能推测出来，方三的死，让方片a有多么的愤怒。

李杨他们又来到了那个家具厂，车停在仓库，家具厂老板自己一个人进来，将门关好，有些惴惴不安的站在驾驶室的旁边。

“昨天你确定厢货从你这里离开的时候，没有被人发现？你厂子里，只有你自己了？”窗户开了一条缝，张强的声音从车里飘出去。

“只有我自己啊，就连打更的我都放假了，他们是一起坐厂子的中巴回的市区。不信你问那天的老板，当时是他自己搬的柜子，我这儿都没有工人能搭把手。”

“再说我这厂子也挺偏的了，左边是个做预制板的，右边是做门窗框的，现在这个季节，他们都没啥活，晚上根本没人。”

“你们走了，我很快也开车回家了。老板，是出什么事儿了吗？”家具厂老板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问他这些？

“没事儿，我就是过来确定一下。那你是否在路上见到了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在我们开着救护车来的时候，你确定没有工人从操作间出来吗？”

李杨皱眉看着家具厂的老板，这跟那个搬家公司的老板一样，都是一副精明的商人模样，有人说每个成功的商人都是好演员，那他们说的话是真的吗？

就算这些人发现了什么不对，或者是真的背叛了张强，他们谁会说出来？张强的能力，他们也都是知道的，哪怕就是死撑，他们也不会承认。

唉~~要是他能像方三一样就好了。

李杨忽然瞪大眼睛，抻直了脖子左右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