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地胡噜了两下头发,把猫耳朵都弄歪了,白榕抱着光脑噔噔噔地跑回了别墅。
快速地洗刷完毕并换掉橘猫装,白榕从衣柜里翻出一套霸气的鲨鱼装当睡衣,抱着光脑开始浏览各种视频,通过视频半猜半学地弄懂了一些文字,然后开始搜索专业的语言学习视频。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
白榕顶着两个黑眼圈咣击一下歪倒在床上,怀里的光脑滑到一边,疲惫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抬眼看了看有些模糊的天花板,把库库从空间钮里放了出来。
“榕!”活力四射的库库与憔悴成冬天地里的小白菜的白榕形成了惨烈的对比,“你来看我了,我好开心呀!”
终于能听懂一点星际语的白榕险些泪流满面,他激动地看着第一个与他交流成功的人,“库库,我太喜欢你了......”
震惊于被表白的库库睁大了眼睛,脸颊浅浅地红了起来,小声道:“我,我也喜欢榕的......”
被库库可爱的反应逗笑了,白榕揉了揉库库的脑袋:“库库,你以后叫我哥吧。”
库库:“哥......?”
“嗯。”白榕豪气地坐起来锤了锤腰,“我比你大,还比你高......对了,忘了测身高!”白榕突然弹了起来,掏出体检仪对着自己按下了扫描——
【8.46厘米】
“长高了!!!”白榕兴奋地眼里飞起两团光,蹭蹭噌跑下床拾起小花梗在泥盘里划上新的数字——8.46!
呵——!白榕叉腰吐出一口气,觉得今天的一切都与昨天不一样了,毕竟长高了后连呼气都感觉能呼出一种气拔山河的气势!
白榕唇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准备再扫描一下库库,外面却突然传来两声叩叩的敲打声。
“!”白榕眼睛刷地亮了起来,飞速把库库收到空间钮,连鲨鱼睡衣都没换就迈开小短腿朝外跑去。
没错了没错了!就是碰了那个男人他才长高的,要是能让男人多摸摸他多抱抱它,他可能就能快速长高了!白榕这么想着,脸蛋兴奋地红扑扑的,脚下的动作也愈来愈快,感觉就要踏风飞起了!
牧崇衍看着从别墅里飞速跑出来的穿着一身天蓝色小鲨鱼装的小星宠,对着对方兴奋得像鲨鱼闯进鲜鱼派对的眼神,捏着小零食袋的手指突然一个不稳,把袋子“啵儿”地一声捏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榕:快点碰碰我,嗯~那里也要~
牧崇衍(强忍):我先去拉灯......
白榕:挠痒痒为什么要拉灯,那不就看不见了么?
脑子里驶过小火车的小可爱去面壁!
第9章
被挤爆的小蛋糕糊在手指上又黏又腻,牧崇衍腾地起身,脸色不明地转身朝客厅外走去,白榕一愣,连忙拼命地迈起小短腿在后面跟着,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会直立跑步的毛绒鲨鱼干。
“等,等一等我......”牧崇衍一步抵得上他一百步,白榕累地气喘吁吁。
牧崇衍脚步刷地一停,转身看着跑得脸颊通红的小星宠:“会说话了?”
“我......”白榕眼睛眨了眨,不知该怎么解释,干脆学起了库库:“嘿嘿嘿。”
见小星宠讨好地傻笑,牧崇衍嘴角动了动,去洗漱间清洁了手指,然后捞起一直在脚边蹦跶的毛绒鲨鱼干,带着一起走到了餐桌边。
白榕坐在盘子边,看着眼前的小米粥和煎饺,喉咙的口水涌了又咽,还是开口道:“我还没有......”突然忘记刷牙怎么说,白榕一个卡壳,歪头认真地想了想才道:“......我还没有发芽。”
牧崇衍放下手中的叉子,低头看着语言线路时常接触不良的小星宠,“你永远不会发芽。”
白榕连忙摇头:“不不不,我很爱干净,每天都发两次芽。”
“......”足足顿了十几秒,终于大致弄懂了小星宠口里的发芽,牧崇衍捏着小星宠的鲨鱼头,拎着放去晶璃箱,“去刷。”
感觉免费乘了一架滑翔翼的白榕:“......”
他之前是不是说错词了......?
刷完牙洗完脸,白榕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就哒哒哒跑出晶璃箱,紧赶慢赶地向客厅里的男人跑去,毕竟小米粥凉了喝了会胃疼的。
余光看到朝这边跑的鲨鱼干,牧崇衍放下碗朝客厅里走了几步,一把捞起跑得很辛苦的小星宠,带回去放到桌上。
“谢谢。”白榕乖巧地道谢,顺便偷偷摸了好几把牧崇衍的手心。
牧崇衍毫无反应地坐下喝了一口小米粥,足足顿了三秒,唇角飘出一句话:“不用谢。”
白榕吃地正高兴,仰头看着被晨光染上一分柔和的男人,弯起眼睛笑道:“你叫什么啊。”
牧崇衍嚼着口里的饺子,低头看了一眼眉眼弯弯的小星宠,忽然觉得两人之间的交流方式好像有点奇怪,但却莫名地舒服,他端起碗喝了一口小米粥,有些僵硬地道:“牧崇衍。”
“牧崇衍。”白榕小声地念了一句,右脸颊露出一只小梨涡,“好听。”
牧崇衍没有应声,直到快吃完饭才说了一句,“你的名字也好听。”
“我的名字?”白榕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他好像没给牧崇衍说过他叫什么吧?!
“嗯......”牧崇衍毫无表情地看着白榕,眼底隐隐流出一分认真,“你的大名叫红炎大鳌虾,小名叫......”牧崇衍脸上诡异地露出一抹拘谨,“叫小甜糕。”
白榕叉子下的煎饺皮嗖地飞了出去,“谁说我叫大鳌虾小甜糕了?!”
牧崇衍皱了下眉头,“怎么......”
“我不叫这个名字,太难听了。”没有看见牧崇衍脸色越来越黑,白榕嫌弃地道:“红炎大鳌虾是什么鬼名字啊......太太太难听了,小甜糕也很羞耻,我叫白榕,白桦的白,榕树的榕。”
牧崇衍足足顿了好一会儿,才压制住就要炸开的冷气:“ 白榕?你的研究者给你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