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方凝走进她常用餐的饭店,这里离电视台很近,她已经习惯每天中午来这个地方吃饭,因为是熟客,所以对她不仅态度好,且价格便宜。
这里的雅间是程一笙与她一起包下的,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嘟嚷,“这家伙,整天请假,搞的我一个人吃饭怪没意思的!”
报怨着推开雅间房门,她一眼就看到坐在里面吸烟的殷权,不免怔了一下,然后说:“走错房间了,不好意思!”赶紧转身,身后已经站了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男人,那身高她得仰视,那块头完全将她阻隔在别人视线之外。
方凝心想不会吧,难道他跟程一笙的仇把她也给牵扯进去了?她转过身,努力挤出一个笑,打招呼道:“殷、殷少,您好!”
殷权抬眼,视线越过她,看眼保镖。门“砰”地一声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方凝与殷权两人,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方凝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不想这么没出息,可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压迫信息还有他具有穿透性的目光,她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咬紧牙关顶住。
“今天晚上,你去程一笙家把她引出来,过半个小时再回去!”殷权淡淡地开口,他的声音无起无波,真只是陈述一件事情,没有感情起伏。
“回殷少,她、她病了!”程一笙是个病人,她能叫下来吗?另外她也是想告诉他,人家都病了,你也别太没人性,等人好了再收拾呗。
“我知道,你自己想办法!”殷权的眉微微皱起。他警告道:“如果这件事让她知道,后果不堪设想!”说罢,他定定地看她一眼,才说:“出去吧!”
这相当于她答应此事,分明一点退路都没给她留,不过方凝一听到最后三个字,便没出息的出门了,跟逃跑一样。她现在十分佩服程一笙能跟殷权过招,要换成她?还不当场给殷权跪下?她嘟嚷着,“为了我的小命,一笙我只能对不起你了,相信你知道真相也会原谅我的是不是?”
晚上方凝接到殷权手下打来的电话,乖乖去了程一笙的家,把程一笙给叫到楼下。
程一笙好奇地问:“哎,搞那么神秘,台里出事儿了?”她说着忍不住摸摸下巴,昨天殷权担的太狠,到现在还疼,这样的男人能嫁吗?太狠,指不定什么时候小命就没了。
“呃……”方凝绞尽脑汁想了想,颇为神秘地说:“我发现了,你一请假,薜台整个人都没精神!”
“什么意思?”程一笙警惕地看她。
“我瞧着他是真爱上你了!”方凝八卦起来暂时忘了殷权的威胁,又是兴味十足的样子。
“切,他要真喜欢我,干什么不让别人知道他的心思?还非得跟我搞地下情?”程一笙不屑地说。
“我看他是不懂自己的心,等明白了恐怕后悔去吧!”方凝感叹。
“咱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自私,男人也一样,不能要,否则受罪的是双方!”恐怕公众人物多少都会顾忌这个顾忌那个,不能随意地活,这便是出名要付出的代价。
“那你跟殷少的事儿怎么样了?”方凝问。
“不知道会不会看我病了,暂时放过我?”程一笙叹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