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戴上。”
玉佩上自带的有绳子,而这玉佩很小巧,很适合带在脖子上。
席念之利落的把玉佩递给陈述,让他给他带上,但是他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耳朵早已红透。
但是上首的陈述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鲜红欲滴的耳朵,吸引着他恨不得上去含着。
陈述咽了咽口水,控制自己不去看,认真的把玉佩套在席念之的脖颈上。
但手却又不可意外的触碰到白皙细腻光滑肌肤,感受到那细腻的触感,顿时让他的心跳加速,更是觉得身体内有一股燥热充斥全身,他再次咽了咽口水,努力了的控制自己的手不要再次触碰到衣服底下白嫩的肌肤。
手里只是一个简单的套结,陈述却觉得好似做着千难万难的事,好几次手抖的都没有把绳子打好结。
“还没好吗?”埋头等了半响都还没有好的,席念之疑惑的出声。
听见声音,陈述赶紧收敛心思,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手里的绳子上,尽量不让自己看向衣服底下的光景。
“好了。”终于打好了结,陈述才发现自己背后都出了一身汗,而身体的某个地方也发生着不可描述的伸展。
万幸的是如今入冬了,他今日穿的冬衣还有点厚,被衣袍挡着不会让人发现,不然要是被阿念发现,不知道要有多丢脸。
陈述再次低头看了看,忍不住的在心里唾弃它,想想你上辈子都单身了二十七年,就是早上那啥啥的都很少,如今怎么就这么猴急呢,简直是给他这个主人丢脸呀!
在一旁正愉悦的把玩着胸口的玉佩,却发现身旁的人半响都没有出声,抬头看去,只见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袍,神色晦明不已。
席念之仔细盯了盯他的衣袍,好似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呀,那慕青哥是在发呆吗?他疑问:“慕青哥,你在想什么?”
本还在心里唾弃自己的陈述闻之,在抬头还见他盯着他大腿地方看,神情一震,差点没让口水呛着,他尴尬的动了动腿,努力不让席念之发现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的某处。
然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假咳两声,然后转移注意力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学生的事。”
单纯的席念之信以为真,一听他在为学生烦劳,便想起今早阿圆说后院的李云楠也跟着在跑步,便以为陈述是在为他烦劳。
把胸口的玉佩仔细的放进衣服里挨着胸口放好,然后问道:“你是在为李云楠烦劳吗?前几日不是说他染了风寒,如今好了吗?我听说今日他也跟你们一起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