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之前说过这篇文完结了就回去填穗穗的呀
你们为毛对穗穗执念这么深,是不是因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更不想完结了……我要让它成为你们心头的朱砂痣……
最后推荐那首lollipop luxury,jeffree star唱的,歌词太黄暴就不贴了:)
☆、第四十四种吃法
色气满满的英文歌已经唱完了,在短暂的空白后,播放器里又开始接着播放下一首歌,和缓的歌声带走了人的注意力,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莫名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所以当闻雯文听见这番思维过于跳跃的话的时候,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于是她停止了还没说完的威胁,先是愣了愣,讷讷地问了句:“嗯?你说什么?”
此刻的商亦衡正独自一人坐在酒店房间里的书桌前,台灯的旁边还垒着厚厚一摞等着处理的文件,最上面一页的笔迹还有些湿润,空气里也隐隐弥漫着墨水的香味。
明明是同样的夜晚,可是他这里却显得格外冷清,似乎是因为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总是极度安静,以至于他还能清晰地听见电话那头的音乐声。
这样的情形好像有些熟悉,就像是一块块的拼图,逐渐和记忆里的画面重叠在了一起。
上一次在这里和她打电话还是几个月前,好在除了澳门的夜景照样霓虹璀璨以外,一切都和当时不一样了。
片刻的沉默后,商亦衡放下了手中的钢笔,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把刚才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只不过换了一种句式,从询问变成了邀请,嗓音低沉道:“来澳门吧。”
不管是这里受人追捧的异国文化,抑或最寻常的大街小巷,我都想和你分享,也只想和你分享。
只可惜以闻雯文那种小学生的理解能力,恐怕是听不出来这句话背后隐藏着的深意了。
幸运的是,在经过刚才那么几分钟的时间缓冲后,她的脑子差不多清醒了过来,有条有理地说道:“可是你不是后天就回来了么,我现在还去澳门干什么啊,多麻烦呀。”
没有关窗的房间里夜风温柔,已经恢复正常的人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在床上躺下,连手带脚地拥着被子,遮住了一大半的脸,却遮不住慢慢盛满笑意的眼睛。
说完后她又接着假装思考了几秒钟,而后叹了叹气,煞有其事地说道:“唉,你该不会是对我思念成疾,恨不得能马上就见到我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
“嗯。”商亦衡打断了她的话,一点也不掩饰地说道,“我想见你。”
“……”
明明这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回答了,却像是一种特殊的溶解剂,把闻雯文剩下想说的话全都融化得一干二净,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留下,害得她迟迟接不上话。
虽然她总是时不时说上几句夹杂着真心的玩笑话,可是她不得不说的是,在某些方面,商亦衡确实比她要诚实许多,至少不会拐好几个弯后才敢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更重要的是,这些厚脸皮的话她一个人说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可是一旦得到正面的回应,她就总会有一种自己在语言上性骚扰了商亦衡的感觉。
可是他明明就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啊……性骚扰个大头鬼啊!
于是毫无心理准备的人又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而且挂了电话后,她甚至还在庆幸,心想还好自己之前去办护照的时候顺便把港澳通行证也一起办了,要不然哪儿能说走就走啊。
嗯……由此看来,她的男朋友真的有毒。
当天晚上,闻雯文睡得并不安稳,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没想到一打开手机就看见了好久不见的肖望发来的短信,说是让她睡醒了以后给他打个电话,他好来接她去机场。
既然现在都已经醒了,她也没有睡回笼觉的意思,所以就和肖望约在了一个小时后见面,谁知道等她收拾好,刚一打开房间门,就正好看见从门口路过的闻母。
听见开门声后,已经走过去的人又倒了回来,还以为闻雯文今天这么早起来是为了上厕所,于是想顺便趁着这个机会问问她吃不吃早饭。
可是当她退回到门口的时候,没想到看见的居然是一个穿得像模像样的人,而且连头都是刚洗过的样子,和以往周末清晨蓬头垢面的鬼样子相去甚远。
“这一大早的,你又要去哪里啊。”
闻母说话从来都是直奔主题,一看她这样就知道不对劲,于是眼神里的猜疑不加任何修饰,就这样赤.裸裸地落在她的身上。
“……”
闻雯文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也僵在了房间门口,没有料到自己会出师不利,差点忘记编了一晚上的谎话,心想怎么这么快就碰见她妈了。
好在她很快就恢复了状态,回过神来后自然流畅地说出了早就想好的借口。
由于这段时间突发事件频发,导致夏雨荷被用来当了太多次的挡箭牌,如果这次还利用她的话,可能就会显得没什么可信度了。
所以这次闻雯文用的理由是天桥小团体组织了一个两天一夜的旅游,为了增加话里的可信度,末了还补充道:“这是昨天晚上聊天的时候临时决定的,不过当时太晚了,我就没和你们说。”
“那你注意安全,别给人家添什么麻烦。”
这个原因听上去还算充分合理,于是闻母没有再说什么,假装信了她的鬼话,随后又说道:“对了,我正好也要去买早餐,一起下楼吧,你等我换一下衣服。”
“……”
刚松一口气的闻雯文一听这话,又重新紧张了起来,心想她们一起下去还得了,要是让她妈看见肖望,那可真就有理说不清了啊。
于是她一个着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演技略显拙劣地拒绝道:“哎呀妈,我还要赶时间,没空等你了,你待会儿自己下楼去买吧,我先走了啊。”
说完后她就装作很急的样子,连忙冲到玄关,以最快的速度穿好鞋子,又以更快的速度飞奔出了家门,动作连贯得没有浪费一点的时间。
不过就算如此,闻母也能从种种迹象大概猜到现在是什么情况,毕竟这天底下哪有不知道自己女儿在想什么的母亲呢。
所以等门一关上后,她的脸色也立马跟着一变,双手抄在胸前,慢悠悠地往阳台走去,打开窗户,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很有把握道:“这丫头绝对有问题。”
幸好这种场景隔三差五就要上演一遍,闻父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连每次接的话都是一样的。
他还一点都不着急地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应付自如道:“上次你就说有什么问题,结果呢。你啊,就别成天胡思乱想的了,咱女儿又不是嫁不……”
可惜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因为闻母似乎终于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画面,半个身子都快探出窗外了,大吼道:“老闻,你女儿真在外面有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