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摇摇头,谢琛用尖牙狠狠地咬了单单耳廓上的软骨,单单疼,委屈的喊了一声,谢琛被她的声音刺激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单单震惊地盯着手中胀了一圈的肉棒,心里在想要是插进她的小花穴里,她会不会被操死。
单单的小手无意识地撸了一下大肉棒,谢琛性感的嗯了一声,少女白腻的手如同绸丝般,让他的小兄弟爽的要紧。
“哥哥教你。”他的掌心覆住她白皙的手背,肉棒从未被别人抚摸过,如今性致高昂,龟头上涌出少量精液。
单单低头,像着了魔一般用嫣红的舌头将他龟头上的精液舔去,舌头上的软刺刺激到敏感的龟头,谢琛狠狠地喘粗气,加大撸肉棒的力度,低头一把咬住少女脆弱的脖颈,“这么骚?”
单单被他咬的嘤咛一声,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舌尖上他咸腥的精液,不难闻不算好吃,但单单还是悄悄地咽了下去。
她以为谢琛没有看到,谢琛暗自注意到,双目被刺激地发红,摩擦肉棒的力度不断加快,单单的手很酸,她想挣开那一刻,少年的高潮到达,肉棒里的精液直直地射向单单纯白无辜的脸上,睫毛上,眉毛上,唇角上……
单单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谢琛,谢琛心口的火又是一燃,但看到她脸上的精液,有些愧疚,桌子上的纸巾本来是准备要用的,但他没控制住,全射在少女的脸上。淫靡的脸蛋,无辜的神情,这样的反差让人心生邪念。
他为她清理脸蛋上的精液,却没想到少女竟舔了舔唇角的精液,她似乎很疑惑,纯洁无知的模样。他额头边青筋暴起,半硬的肉棒又翘了起来。
“你是想被我操死吗?”他不再是懒懒的样子,像被逼疯了般,压着牙。
单单连忙摇头,谢琛忍住欲念,帮单单清理干净精液,咬着她的耳垂饿狼似的对她说:“不想被我操死就离我远点!”
他平复了好久,然后松开单单的双手,点燃了一口烟,淡淡道:“你先走吧。”
样子像极了吃饱喝足后无所事事的恶狼,若是忽视他下体硬的发疼的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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