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叔希婶,你们有些为虎作伥的意思了!你们看看……”白展基侧过头,将自己的左侧的脖子做了个特写,“这上面所有的咬痕,都是拜你们口中的善良小白兔所赐!还有这胸口……你们再瞧瞧她:浑身上下完好无损的……我是有苦说不出啊!”
白展基见气氛过于伤感,立马出言调侃缓和。
希叔跟希婶面面相觑:因为昨晚白展基回家时,是光着膀子的,上面并有什么咬痕之类的。再说了,白展基自己也咬不到自己的脖子。
“现在知道她为什么哭了吧?她纯属没咬过瘾!”见着希叔希婶那心疼的样儿,白展基邪气的扬了扬眉头。
希叔跟希婶,有些无话可说的傻愣住了。
“展基……”唐苗娇声叫呼一声后,立刻站起身,扑进白展基的怀里。“展基……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我知道你也很为难!对不起,是我太感情用事了!只是,我真的好舍不得……”
“好了,别舍不得了!以后有你心烦意乱的时候!不就两三天的时间嘛,至于哭成这样吗?搞得我跟后爸似的冷血无情!”白展基轻轻吮过唐苗的泪水,宠溺的说道。
“展基,你好小心眼儿哦!我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嘛,还责怪我!”唐苗嘟起了小嘴。
白展基回过头,对着希叔希婶委屈道:“看到了吧?她就是传说中的披着羊皮的母狼!你们都被她善良的外表蒙骗了!”
还没等白展基说话,唐苗就抓起白展基的左手,送至嘴边狠狠的咬上一口。疼得白展基把后半载儿话给活生生吞咽下去了。
希叔跟希婶面面相觑:这个乖小兔子,似乎已经开始强大了起来。
唐苗渐渐地学会的反抗:白展基咬她,她也会回咬白展基。当然了,唐苗是舍不得真咬的。最多只是白展基口中的那句:夫妻打情骂俏。
“老婆,你还真咬啊?疼着呢!”白展基吃疼的抽回了手,侧过头对着希婶说道:“你们看到了吧……对了希婶,今天煲些圆骨跟这只母狼啃。省得她老咬我!”
“我咬了你,才对得起你封给我的‘母狼’称号啊!”唐苗甜甜一笑。咬了人,自然是快乐的。就像白展基咬了唐苗,同样也会快乐一样。
“好了好了,少皇啊,快去洗漱快,早点准备好了!”希婶见着白展基被咬,心疼不已,立刻转移开话题,把白展基支走了。
对了唐苗逐渐显露出来的野蛮,希叔跟希婶还是有些震惊的。
十分钟后,白展基才从楼上健步走下。一般情况下,白展基简单打理一下自己,只有三四分钟:衣物都是家仆整理叠放好的,只要套上就行。
可今天,白展基竟然用了十分钟。
白展基今天的帅气,似乎有些咄咄逼人。因为他有种预感:自己今天会有别样的桃花运!
吃着早点的唐苗,在被自己老公帅气所迷恋的同时,也感觉到了疑惑。因为今天的白展基不但将自己的短发用喱定型,而且还用上了男士香水。
白展基几乎不用男士香水。尤其是有了小叶熙。他还禁止过唐苗用,说是化学污染会影响到儿子的呼吸嗅觉。
唐苗怔怔的看着白展基,足足傻愣了有两三分钟。
“嘿嘿,唐苗小姑娘,你流口水了!你老公我,是不是貌似潘安?帅得连形容词都想不出了!”白展基一边优雅的喝着牛奶,一边戏谑着唐苗。
唐苗只是下意识的咽下口口水,不等她开口,希叔就替她审问起来。
“喂,白展基先生,你都是爸爸级的男人了,有必要打扮得‘花枝招展’吗?”希叔出言就是一通狠狠的奚落。
“希叔,你等等……你刚刚形容我什么?‘花枝招展’?靠!这叫‘玉树临风’好不好?看来,你得跟我儿子一起学习中国博大精深的成语了!不懂就别装懂!乱用个什么劲啊!”听到‘花枝招展’四个字时,白展基差点儿被口中的牛奶给噎着。
“就你懂!反正就那个意思!你明白的!”希叔赏了白展基一个高水准的大白眼儿。
虽说唐苗也想问个明白:因为白展基今天如此隆重的打理自己,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但唐苗是个能忍耐的女人。见希叔都问不出个所以然,自己也就没有那个必要开口。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唐苗不想当着希叔希婶的面问。
见着唐苗只是拨弄着自己碗里的红枣,白展基会意的勾了勾唇角,微笑着对着唐苗小声道:“别吃醋了!牙都被你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