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抚远大将军还在边塞打仗,若陛下现在立刻处死霍善将军的侄子,恐怕会让将军心寒,让数十万将士心寒啊。”
皇帝把一本奏折硬生生的丢在他的跪倒着的身体上,刚好磕到鼻梁骨,眼睛发酸,眼泪和鼻血齐刷刷的留下来。看起来滑稽可笑。
“帮朕去宣召。”
他最近总是有些心绪不宁,宽大的衣摆下那根勃起的龙根总是挺立着,昨天晚上甚至还梦见他压在沈清身上,只不过见到了她夹菜时微微俯身的胸乳,居然就做了这种梦。早上起来的黏腻让他心烦意乱,他以为自己是自己禁欲太久,眉眼微微一凝,才过了傍晚就叫小厦子找了太务所的人来翻牌子。
他本就不是重欲的人,偶尔几次都是匆匆像完成任务一样交代了。后宫充实却连人都不认识几个。
“华嫔是谁?”
“是方大人的外甥女。”小厦子极有眼力劲儿,连忙回答。
重光一想到今天下午那方淮在自己面前流的稀里哗啦的鼻血,顿时倒了胃口,连带着看见华嫔这个绿头牌也皱了皱眉。
“皇上,容嫔可好?容嫔擅琴,也能解皇上的烦闷。”
“摆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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