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点东西,垫肚子都不够,能吃饱?”贺灼的手肘拄在庄简宁脸侧,俯身盯着他。
“贺先生还想吃点什么吗?”庄简宁感觉自己被笼罩住,睁开眼,看见自己嘴角的玉。
他一惊,就要坐起来,却将自己送进贺灼怀里。
“你。”贺灼声音低沉,带着蛊惑,凑近庄简宁耳侧,“忘了之前怎么说的了?高考后怎么样?”
庄简宁仿佛听见好多天之前,自己在阳台带着颤的声音,“高考完……随便贺先生弄。”
被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包裹,他重又倒在沙发里,胸膛剧烈鼓动,用手背遮住眼睛,只剩淡粉的唇瓣开合:“贺先生,我今天状态不好,也有点害怕。”
贺灼轻轻啄了啄他唇瓣,探手寻到玉,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小懒猫羞中带臊的困倦模样,勾唇道:“草开了,就喜欢了。”
三个月的假期,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只要贺灼技术好,他也不算吃亏。
这么想着,庄简宁两手勾住他脖颈,迷离的眼神四处躲闪:“贺先生喜欢就好。还有……轻点。”
贺灼爽快应道:“嗯,不动。”
小花的颜色极淡,花蕊轻轻颤,极致的清香诱人。
贺灼反复揉弄,甚至没忍住轻轻吻了一下,虔诚的像是得到世间唯一的宝藏,又虚幻到觉得人间一切都不真实。
他迷恋地看着,词穷到只有三个字:“太美了。”
直到侧躺在卧室的床上,庄简宁才明白这个不动是什么意思。
贺灼一边抹香膏,一边让他看着玉抵在小花上,以及玉是怎么慢慢的只剩下一点点。
“怎么还在哭?不是说不疼吗?”贺灼从身后拥着他。
庄简宁抽噎了一下,哭的更大声了,“贺先生,什么时候能、能取下来。”
贺灼觉得自己从未像这般有过耐心,他算了算时间,柔声哄道:“乖,睡吧,明天起来就帮你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