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今天穿的是轻薄休闲裤,他避开爆浆糖,坐进人怀里。
他从没想过习惯掌控一切的贺灼,竟也会学着他去吃糖。
开始的时候,他被眼罩遮住眼睛,后来又被烟花吸引去注意力,并没看清太多。
但是只要想到贺灼当时的姿态,一股隐秘的兴奋感便立即从脚指头窜到天灵盖,浑身如过了电一般。
距离近了,他敏感察觉到贺灼的情绪似乎不太高,甚至有点低落。
不管是两人目前的落差关系,还是他对贺灼过于贫乏的了解,此时他能带给贺灼快乐体验的,也只有做了。
身体还处在兴奋中,又带着满足后的放松,应该是极适合进入状态的
他凑近贺灼嘴唇,感受着呼吸交融的震颤,小声问:“做吗?”
闻言,贺灼脑中突然闪过昨晚小狐狸和另一个男人并肩同行,谈笑风生的画面。
如果不是因为他俩的婚姻关系,又软又浪的小狐狸也会被其他什么男人轻易哄到床上去么。
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摩挲他白净的小下巴,略微勾起嘴角,声音低沉,听不出太多压抑的情绪,“还想?一次不够?”
窗外的月光被江面反射后,投在贺灼脸上,眉眼轮廓精致帅气,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是盛放着星星。
庄简宁被他笑的晃了神,没顾上答话,呼吸不稳地勾着贺灼脖子,含住他唇瓣,急切地探出舌尖抵开唇缝,正准备继续深入,虽有美酒遮掩,依然尝到他嘴里涩涩苦苦的味道。
他皱眉退开,从旁侧的茶几捞过一瓶依云水,拧开盖子,将瓶口送到贺灼嘴边,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漱漱口吧。”
“自己的东西也嫌弃?”贺灼盯着他因羞赧红透了的小脸,没去管水,大掌兜住他后脑勺,用力地吻了上去。
月光,烟花,江面,晚风,还有成熟男性浓烈的荷尔蒙,氛围太好了。庄简宁嘤咛一声,很快沦陷,再苦的味道也被醉人的津液覆盖。
直到将嘴里的东西,用舌头系数物归原主,贺灼这才低喘着松开怀里的小狐狸。
用拇指指腹擦去他嘴角的口水时,看着动情迷醉的小脸,没忍住又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