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着付峥温暖的手,步伐轻快,一抬头,却发觉男人还是同刚才一般,神色间笼罩着淡淡的阴郁。
姜可回到尚悦酒店的顶楼套房,刚一进门,便被付峥压到门上。
“怎么了?”
她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男人的吻便强势地落了下来。
付峥狠狠吻着她的嘴唇,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身下,吻得专注而炙热。
这么长时间,姜可早已习惯他的吻,她踮起脚尖,柔软的双臂环过他的脖颈,张开嘴唇。
他的舌尖熟练地伸了进去,先是慢慢地游走在她的口腔,再一点点舔舐着她的牙齿,最后同她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唇齿热烈地纠缠,厮磨。
暧昧的气息疯狂得流窜。
姜可被吻得近乎缺氧,发出柔柔的喘·息·声。
她身上还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贴身的针织衫近乎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浑身都跟着热、燥。
“宝宝,我好爱你。”
她听付峥低沉沙哑的呢喃,极富磁性的男性声音,顺着耳膜传来,像有片羽毛在刮着她细腻的肌肤,刺激得她浑身发痒。
“我好热…”
酒店闷热,他们临走前并没有开窗。
此刻窗帘紧闭,整个房间显得暧昧火热,温度升高。
付峥很重,近乎整个压在她身上,隔着衣服,姜可能感觉到他结实贲张的肌肉,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像被火烤着,无法挣脱,又无法承受。
她抱着他往后退,小手去拉扯着他的羽绒服拉链,整个脱掉,然后是他的毛衣,她的手慢慢往下,顺着摸索到他的腰带还有拉链。
她做这一切时,自己身上衣服也在一件件减少。
那些热气总算褪去,姜可感觉到舒畅而恣意,轻轻地呼出口气。
付峥垂眸看着她,眼睛里有她熟悉深切的欲·望。
忽的,她的腰被一只手臂箍紧,她整个人他被抱起,走进起居室。
“我们不去卧室吗?”
话音刚落,姜可的后背猛地贴在冰冷坚硬的桌面上。
“好冷……”
姜可惊声,后背的冷让整个身体都跟着战栗,紧接着,男人温暖宽厚的身体压了上来。
付峥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嘴唇,也是怕她受不了,动作是少有的缓慢和温柔。
姜可很快便尝出滋味,身后的冷与他身上的热相相对,冷热交织,刺激又愉悦。
姜可没再反抗,搂住他的脖子,细细碎碎地吻着他有力的臂膀,随之他力度的增加,她受不了时,更是毫不留情地吸吮、含咬。
……
姜可再次感受到付峥可怕的体力,凶悍的力量。
冬日天黑得极早,她看着窗外一点点黯下去,霓虹灯一盏一盏亮起来。
室内没有开灯,也跟着变得昏昏沉沉。
飘散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像是玫瑰,又像是烟草,又像是独特的体味。
男人的面孔慢慢看不清晰,只剩下一个大体的轮廓,耳畔还有他粗野的喘息声,宛如嗜血的、不知倦怠的野兽。
室内的玫瑰香浓郁甜美,两人从桌上到地上,再回到床上,紧紧相拥,气息黏腻,如同分不开的一对连体婴儿。
再次清醒过来是晚上十点。
姜可被付峥抱着去浴室洗澡,她只感觉浑身都痛,竟有种被剥了皮的痛,腰肢酸软,双腿乏力。
付峥叫了酒店的夜宵。
两份茴香陷的水饺,两碗酸辣汤。
诡异的搭配,但姜可也知道付峥吃饭一直都是重口味。
清风镇不像c市有供暖,空调开得再足也很冷。
洗完澡,姜可拒绝下床,裹着被子窝在床上,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等待着付爸爸的喂食。
付峥除性事外,其余一切都很温柔,他将饺子蘸上醋,跪在床边,慢慢地喂她。
姜可咽下一口饺子,想到侯向龙的事情,问:“你知道侯向龙明天结婚吗?”
付峥说:“知道,他刚才还问我去不去他的单身派对。”
姜可:……
姜可问:“那你明天要去参加他婚礼吗?还是我们直接回c市?”
付峥问:“你想呢?”
姜可想了想,说:“要不去一下吧,好歹他以前也帮过我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