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九点,四下无人之时,年轻男子竟秘密跟踪娇美妇人至闺房门口,这到底是人形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黄岳鬼鬼祟祟地趴在窗台上,透过玻璃看了眼房内,发现里面连个人影都没有。
“奇怪,怎么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呢?”
黄岳暗自嘀咕,正想转身离去,沈凌鸳突然出现在面前!
“妈呀……”
“你这小子,大晚上的跟着我打算干什么,我这岁数都可以做你老娘了,难不成还打算图谋不轨?”
“没……在下不敢。”
沈凌鸳语气和善,但还是把黄岳吓得不轻。
“典礼过后应该还有场宴会,你不去参加宴会,找我有事?”
“嗯,我只是想替唐兄过来道歉,如果他之前做了伤害沈前辈的事,请你能否不要在近期对他动手?”
黄岳的请求着实让人摸不清头脑,沈凌鸳好奇问道:“据我看来,你和唐如风应该是互相利用,并且互相把对方蒙在鼓里,他死了对你没有坏处,为何这么做?”
“因为唐兄救过我的命。”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哪怕恩仇相存,也只能把仇恨放在次位。
沈凌鸳抬头仰望起白月光,樱唇轻抿:“那好,此事作罢,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追杀或针对唐如风,但你,好自为之!”
“为什么这样说?”黄岳问道。
“我只是好心提醒,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多谢,在下冒犯了,告辞。”
黄岳不好继续逗留,恭敬退去。
典礼与宴会到了子夜时分才结束,很多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唐如风还比较清醒,察觉到久久没有看见黄岳,心神便着急起来。
回到住宿地才发现,他正在床上躺着翻阅着药理古籍呢。
唐如风问道:“老弟,你怎么没去喝酒?”
“不想去呗。”
黄岳说:“现在沧海论剑算是正是结束了,明天咱们俩得想办法把靖宇送回去。”
“还是把靖宇送到京都吧,让苏雯照顾,等他痊愈后再返回。”
“也行,女人照顾总比咱们俩这大老粗照顾要好得多。”
几天的休养下来,萧靖宇生命已没了危险,但还是不能下床,厉家派了专人照顾,出行全靠轮椅支撑。
这家伙也是有仇必报的主,嘴里总是在念叨,等伤好了非得亲手斩杀杨青栀不可!
早晨过去探望时,唐如风听到了这话,低声道:“杨青栀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你敢杀么?”
“啊?不可能吧!”
萧靖宇不敢相信,以为唐如风是在开玩笑。
唐如风笑道:“事实便是如此,我都不舍得杀了她,你敢动手?”
“那正好,长兄如父,女债父偿,把我弄成半身不遂的模样,你总得给个说法吧。”萧靖宇调侃道。
“你这逻辑,我无法反驳,但要说法也可以,帮你解脱岂不是更好?”
言语间,袖中银针滑落至唐如风手中,针尖在灯光下的照耀,亮出一阵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