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爷坦然道：“我必须先跟你说清楚，这个是不一定的。有的人就算修炼最顶级的外家拳法，也没办法开启生死门；有的人就算修炼次一级的外家拳法，也有可能短时间内就开启。《五体歌》的级别算是比较低的，你能不能修炼到开启生死门的程度，我没办法给你断定，只能靠你自己慢慢修炼。”

王升见他先把话说得这么圆，心中更是起疑，道：“这么说，你给我的是一套根本没人证明一定可以开启生死门的功法？”

戚爷不悦道：“假如我想要骗你，可以直接告诉你，这套功法一定可以开启生死门，你也拿我没辙。我现在跟你说的是实话，你要是还要怀疑，那我只能说你这家伙无可救药了！”

王升一想也对，和戚爷认识不深，但也能看出这人还是很重信誉的，否则上次也不可能只是废他丹田，却没有杀他。

戚爷见他露出思索神情，再道：“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承诺，假如你到了开启生死门的关键阶段，我可以帮你‘定骨’！”

王升不解道：“定骨又是什么？”

戚爷为求他答应，耐心地道：“开启生死门时，你的身体会发生由内向外的震颤，非常容易震散身体，所以开启生死门也是有风险的，假如失败，很可能就是终身瘫痪。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骨骼，骨骼一散，你的武途基本上就完了；反之，只要骨骼稳定，顶多就是肌肉和部分筋腱有损伤，养养就好。所以开启生死门，一般要找个懂得定骨的高手来辅助，定骨就是帮你稳固你的骨骼。”

王升动容道：“原来是这么重要的事，想不到你这么大方。”

戚爷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道：“这是我最大的诚意了，一般人要是没有师门，很难找到帮忙定骨的人。比如说原本拥有《五体歌》的那个人，就是因为他没有师门，只是一个人修炼，所以一直不敢擅开生死门。”

心中却在暗笑。

要达到开启生死门的境界谈何容易！将来等到王升能到开启生死门的时刻时，都不知道多少年之后的事了，所以这个承诺，有等于无。

王升没多想，心念一转，道：“你先给我看看那本《五体歌》再说。”

戚爷摇头道：“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放在我的住处，就在文宏他家里，你要是想看，就跟我过去。”

王升早就透视了他全身，确实没看到有书册一样的东西。他略一思考，点头道：“好，我就暂时相信你。不过，这并不代表我答应帮你，要让我先确认一下是不是有用才行。”

这个要求算是比较过分了，但戚爷却欣然道：“这个应该的！走吧！到了凤凰镇，你就知道我并没有骗你！”

对方答应得这么爽快，王升反而疑心起来。

他是明确说了“确认一下是不是有用”，为何对方表现得像是这个很容易确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