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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我栀知道这个消息时,二话没说给她哥打了个电话:“哥,你终于疯啦?”
他哥出了名的抠门,哪怕现在已经坐拥百亿资产,依然不改抠门的本质。
难得见他居然如此舍得花钱,着实令妹震惊。
聂西旬:“学你的习去,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操心。”
符我栀:“哥我21了。”
聂西旬嘲讽:“我以为你12,眼珠子还没长开呢。”
符我栀:“……”
符我栀愤愤挂断电话,什么眼珠子没长开,分明就是骂她没眼光,识人不清,活该被玩弄感情。
亲哥。
聂西旬最近来s市出差,估计短时间之内不会离开,不过符我栀总觉得他哥来这一趟没那么简单,但聂西旬嘴严,根本套不出话来。
符我栀跟亲哥斗了半天,最后凄惨败下阵来,哀怨地从酒店走了出来。
她最近名气正噪着,不少人认得她的脸,出入酒店恰好被一个s大过来兼职打工的女生拍了照片。
当天下午,论坛开始了新一波风向。
大多都在猜测她是不是以色侍人,要不然翻遍大企业也没发现哪家姓符,既然没有亲戚背后撑着,那自然有别的不可言说的法子撑着咯。
符我栀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危玩知道这件事时,正好和赵尔风在火锅店吃火锅。
赵尔风好不容易从意大利回来一趟,非闹着要吃火锅,说什么国内的火锅才是人间美味。
危玩被他烦得耳朵都要生茧了,便随了他。
火锅隔间坐着几个大一大二的社团学生,期间一群人聊天,聊着聊着话题不知怎么就聊到符我栀身上。
“……我见过,符我栀那身材是真的棒,啧,可惜了,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包了她啊。”
“我记得她长得也漂亮?”
“不漂亮,太子爷能看上她?后面那个人能包了她?”
“一掷千金只为改个实验楼名字,我要是有那个钱,绝对多包她几年,捐钱给学校简直是浪费。”
“几年哪够,当然要把人拴裤腰上一辈子。”
他们又说了几句,引得众人大笑。
“哈哈哈哈哈……嗝……”
包厢门帘被人从外面撩开,里面的笑声齐齐卡住,一个个脸色僵硬地望着门口。
危玩穿着棒球领的黑白色短外套,身量修长,眉目艳丽。
他倚着门框,单手撩着隔帘,桃花眼微微上翘,笑容平和地看着里面那群人。
“怎么都不说了?刚才还聊得挺高兴,我在外面都听见了。”
“……”
哪里还有人敢乱说话?
腾盛太子爷的脸,他们可都是认得的,每个社团群里都会挂着一副头像,就是危玩本人的脸。
各大社团男性之间广为流传的口号:“向太子爷看齐,泡姑娘,花大钱,开个赌场养情人。”
哦,就说说而已,其他人做不到的。
危玩抬起下颌,朝前微努,眸中情绪意味不明:“刚才听你们说的挺开心,现在怎么不说了?”
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迷茫。
他们有点搞不清太子爷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毕竟太子爷这些天被符我栀弄掉了不少面子,若是爱听他们嘲笑符我栀,他们自然没话说。
但若不是呢?
有可能不是吗?
危玩等不到回答,眼底冷淡的笑意逐渐褪去,他站直了身子,走进去。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些人紧张地看着他,有两个警惕地站起了身。
危玩没看他们,垂着眼皮,抬手拍了拍离他最近那人的肩膀:“什么时候见过的符我栀?”
那人僵着身体,干笑:“照片,见过照片。”
危玩笑着,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纡尊降贵替他掸去肩上的灰尘:“既然如此,以后就连照片也不要多看了吧。”
那人目光闪烁,讪讪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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