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不对吗?
她沉思着之前说过的话,眼前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露出危玩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符我栀瞬间想起哪里不对劲了。
“我又不是和他吃饭。”
不是和他吃饭。
和他吃饭。
符我栀扭头就走。
危玩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声音带笑:“见到我跑什么?胆子这么小?”
“我跑了吗?”符我栀定了定神,转头,佯自镇定地拨了拨头发,“我只是被风吹乱了头发,想整理一下仪容而已。”
“是么?”危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给了她一个台阶,“我还以为你看见我就没了胃口,所以不想吃这顿午饭了。”
符我栀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一个下台阶的机会,假装不在意地说:“确实有那么点啦,毕竟想达到秀色可餐那种程度还是比较困难的。”
她说的还挺认真,危玩想笑,松开手让她进门:“行了,这么久你也不嫌饿。”
符我栀脑门缓缓冒出一个“?”,颇为警惕地与危玩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奇怪,危玩今天有点不正常。
要是以前,他不是应该反驳几句的吗?
难道是她昨晚的拒绝让他一下子性格大变脱胎换骨了?
秦吾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栀栀来了?我中午做了炸虾,你快来试试味道喜不喜欢。”
炸虾?
符我栀愣了一下。
秦吾从厨房里出来,见她还愣着,朝她挥挥手:“怎么了,不喜欢吃虾吗?”
符我栀回过神,连忙说:“没有,不是,我只是好长时间没有吃过炸虾了,有点怀念,哈哈。”
危玩在后面静静看着她走进厨房,随后缓缓拧了下眉。
她的表情看起来不仅仅只是怀念,更多的像是畏缩与挣扎。
秦听鸿下午要去上奥赛班,中午留给他的时间不多,因此秦吾才决定这顿午饭在这里做,小公馆那里离秦听鸿学校稍远,来回一趟耽误时间。
符我栀大概真的很高兴,一中午吃了整整十三只炸虾,让秦听鸿这个性子稳重的小天才频频侧目。
秦听鸿最后实在没绷住,小声和危玩咬耳朵:“哥,我妈做的炸虾真的很好吃吗?”
他感觉一般般而已,当然,相对比他妈做的其他菜,这道炸虾真的只能算一般般。
危玩没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针对另一个莫名其妙的点纠正道:“以后叫我叔,别叫哥。”
“为什么?”
危玩:“乱了辈分。”
秦听鸿小小脑袋大大发蒙:“啊?可是以前不是……”
他说着,自己先睁大眼睛,住了嘴。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符我栀阿姨并不住在这里,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秦听鸿咬着筷子尖,恍然大悟,看看毫无所觉的符阿姨,低头继续和危玩旁若无人地说悄悄话:“哥,不是,叔……”
突然改称呼有点别扭。
秦听鸿习惯了一下,低声说:“叔,你是不是对符阿姨图谋不轨啊?”
危玩皱眉:“什么图谋不轨?你从哪学来的?”
秦听鸿严肃解释:“我觉得这个词比较符合语境,因为你对符阿姨有想法,但是符阿姨看起来对你没有一点想法,甚至还十分讨厌你,所以我觉得这个词可以用。”
危玩面无表情往他碗里夹了一只鸡腿:“闭嘴,吃饭。”
正和秦吾聊得高兴的符我栀缓缓转过了头:“?”
危玩按了下秦听鸿的脑袋,墨色的瞳定定注视着符我栀,区别对待道:“没说你,你继续,多吃点。”
符我栀咬着虾尾巴迷茫地眨了眨眼。
他刚那意思,是不是在嘲讽她吃得太多了?
有、有那么多吗?
符我栀看着桌子上小山高的虾壳,突然产生了那么一丢丢的心虚。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闭了。
我又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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