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焦头烂额,不知道自己在作何。
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她只是吃惊的看着外面天上突然闪过一道闪电,然后又是雷雨交加。
阴郁了几天后终于又一场大暴雨,没有给这温热的夏天带来一丁点的冰凉,倒像是要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她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跑,杜之南刚过来找她,就看到她几乎是要飞出去的样子跑出他的眼线。
电梯里她急躁的一遍遍摁着下,她没时间停顿,她只是要快点出电梯,快点出酒店,快点开车去监狱。
快点再快点!
她那时候已经心急如焚!
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有多么紧张,脸有多难看。
电梯里她不让任何人进,外面的人已经不高兴了,但是她顾不得!
当电梯一打开,她就飞奔了出去,急的闪过那么大一阵风,惊的从她身边经过的人都回头看她。
前台的人也跟她打招呼:“何经理!”
她却什么都听不到了一样,外面的雷雨声就是来催促她的符咒,她必须快点赶过去。
无依无靠!
却更加坚强!
只是一个人去停车场开了车就往监狱的方向走。
雨很大,几乎要淹掉半个城市的节奏,她已经努力开到最快,可是心里急的总是觉得还不够快。
右手中间三根手指头都烫肿了,通红通红的像是红萝卜一样,指尖的伤口还在流血,原本青色的方向盘上被染上一团别样的云彩。
她却什么都顾不得。
不记得难过,不记得伤心,不记得疼,只是着急着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她的脸色很难看,原本红润的小脸上纠结的已经无法形容。
那种焦虑,那种几乎要急疯了却又不能立即到那一终点站在那个人面前的痛苦。
而雨这样大,像是故意跟她作对的样子。
在走了不到一半的时候车子突然停下,她才稍稍有了个表情,吃惊的看着前面。
然后车门被打开,她从里面出来,没有任何的遮掩物,只是老天竟然在这时候与她为难,她站出来打开前面的车头,然后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部件只觉得头疼的一阵想晕过去。
“该死!”狠狠地踹了一脚车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却又一阵疼,她总算还有感觉,来不及抱着脚喊痛,弯身开始查看那些她根本叫不上名字的东西。
他的车子漫不经心的从那儿路过,他坐在后面的位置,王彦斌在前面开着车子:“这又不是六七月份,今年这雨来的可真早啊!”
他在后面低着的头抬起来往窗外看:“是有点早!”
眼神看了看窗外,好看的眉毛微微拧着,那娇小的被淋透了衣服的侧影,他的眼迟迟的回不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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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了,再重逢,谁能料到那样的结局!
人群中他一眼认出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却只是嫣然一笑:我们很熟吗?占总!
随后他才发狠的叫着她的名字:“余暖文,不要装作忘记我!”
那么刻骨铭心的声音,她木讷的钝住舞步,倾世的笑容逐渐退出他的视线,剩下的只是一池的低喃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