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傲的嗓音放的很轻,突然地响起也不显得突兀。
像是怕吓到她。
夏初槿懒懒应了声,“嗯。”
随即想起不行,这就又一次证明了她雨夜探班的作死愚蠢。
夏初槿身子直了直,轻咳一声,往回补救,“其实还行。”
景傲抽空瞥了她一眼,昏暗的空间,也看不清什么表情,但她确定景傲唇角勾了下。
无奈嗤笑的弧度。
“......”
很明显被戳穿了。
夏初槿也不恼,破罐破摔又瘫了回去,舒服地把自己窝进靠垫。
生理期特殊时期,她脾气不那么寻常,偶尔会较真,偶尔又懒得置气。
她眨着眼看景傲又看看窗外的雨夜,恍然有一种岁月弭远的错觉。
“平时也会这样?”景傲又问她话了。
“嗯。”夏初槿慢悠悠思忖着回应,“不过不是很严重。”
景傲沉思了下,说,“得看中医调和下。”
“看过了,看过很多中医。”夏初槿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药也吃了,调理也一直在进行,作用不大。”
景傲瞥了眼,只看见她黑呼呼的脑袋瓜。
配合着她略低落下去软软的语调,特别招人想呼噜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