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的吗?即使不是她,景傲也是会和其他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消息叫她意志力更加薄弱,似乎更加难以抵挡那些要吞噬掉她的可怕妄念了。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吸引力,又或许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占有欲,突如其来又势不可挡地从她脑海中萌生了,破土而出,欣欣向荣。
接下来的日子里,景傲依旧在躲着她,她心知肚明。
而在不需要跟晚自习的时间里,夏初槿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了言辞所说过的那些夜店,有了第一次,顺其自然地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自己都说不上来这样的行为究竟算什么。
大概是想偶遇吧,她想见见景傲,却不想以面对着面的形式。
她既没有办法厚着脸皮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去请求景傲回归朋友状态,同时也不敢轻易往前踏那么一步,真正跨越那道禁线内。
白天夏初槿在学校上课,皎好的春日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教室,她看见小霸王坐在这样的光线里,做题间隙时不时瞄一眼心上人。
画面青涩又明媚,这种时候她也是会不自觉羡慕人家的勇敢的。
但她更羡慕的是景傲,尤其知道景傲的取向之后。
她自觉自己是个过分规矩的人,被条条框框禁锢着,而那人规矩也规矩,却不似她这般刻板。
看着随意的玩笑,有趣的逗弄,张嘴就来,毫不做作。
但那些骄傲的“无法无天”却又似乎都很得体,挑不出毛病。
孔子曾说,“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意思是经过了大半生的修炼,七十岁时自我的思想跟世界的规则道德已经磨合修养得很好,融为一体。
她觉着,景傲不需修炼,天生便是这样的人
而她,理智上清楚知道同性之间的感情是无罪无错的。可意识里却是深刻进骨髓的害怕,无可抵御,无从改变。
就好像世人都承认物质的世界,没有鬼神的存在,可怕鬼的人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