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傲却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因为不合适吗?
不是的,她早在最初就知道她们之间的差距,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跑向了小初,妄图抱紧小初。她以为她可以消除那些阻碍的,事在人为。
可没想到最终她还是败了,败给了夏初槿。
让她彻底受不了的,不是现实困难,而是她看不下去夏初槿的那些委屈了。
她知道夏初槿在抗衡家里,她见过夏初槿最惶恐无助的样子,那些夜晚惊醒的片段,因为跟父母僵持不下时越来越少弯起的眼睛,她顶喜欢夏初槿笑起来的样子,弯弯的小月牙,只要夏初槿笑一笑,她就会忍不住想吻她。
还有更多的被她因工作丢下的时刻,失落却懂事只能忍耐不抱怨的模样。
每一次看见,她都心疼得的不得了,像是在往胸腔中跳动的那个地方扎刺,一根一根,积少成多,密密麻麻。
她试图去承担一部分苦楚,可无论怎样明示暗示,她的小初都没能接受。
她只怕夏初槿这样紧绷的状态,她再强逼,会让她的女孩彻底崩溃,所以,她战战兢兢,却无能为力。
她不光不敢想象昨天孤立无援守着姐姐的夏初槿,更不敢想象未来漫漫人生路上无数次的画面。
如果她只能带给小初不幸,她怎么能在人家决定离开的时候,还要纠缠不休,借着小初的心软死拉着不放手呢?
那样,只会无谓延长小初的痛苦。
景傲问言辞,“长痛不如短痛,对不对?”
“......”对吧。
言辞张了半天嘴,也没能把这句话说出口。
她无奈看着景傲,不是说喝酒是累到了吗?现在在这里叽里咕噜说人家小夏老师说个不停。
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