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叽什么,你就当我醉死了好对我为所欲为吧?
阮晏把皮带扣解开,准备伸手去把罪证弄出来,让案发现场更有说服力。
阮晏还没碰过别人的裤子,他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我只是自保,楚南……”
他清冷的声音忽而软下去,比羽毛还轻:“我只是私底下和你这样闹,绝对不会送你去坐牢。”
楚南:……
柔软的大床忽然变得扎人起来,晏晏是要干嘛?坐牢这种话都出来了。
阮晏本来以为自己能一鼓作气,结果到底害羞,下不了手。
“……算了,等会儿再弄。”阮晏面无表情缩回手,实际耳朵已经红到发烫。
楚南佯装沉睡,心就跟蚂蚁在爬一样,他有些头疼,他都这么配合晏晏了,晏晏还是怂。
阮晏扔下楚南去柜子里拿东西,他自己也得收拾一下,才能模拟出“真实”的场景。
照理,事.后他应该什么都不穿。
但阮晏一个男人,不穿不就什么都露馅了?
他从柜子里拿出兔女郎装,打量了一下能把该遮的遮住,该露的长腿长手都露出来就好。
只是这件衣服腰上的设计很清凉,镂空设计,能露出一截小蛮腰和背。
阮晏皮肤很好,又细又白,露出来反而是加分项,不会让别人觉得他是男人。
因为兔子装太小,普通内裤会露出边缘,阮晏还是忍着羞耻穿了丁字裤,虽然穿和不穿效果差不多,但至少能给阮晏点儿心理安慰。
换完衣服,他躺在楚南旁边歇息。
不只是身体上累了,心理上他也挺羞耻,负担挺重。
再躺20分钟,他再起来继续布置。
楚南却躺得万般无聊,开始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