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灏渊想了想,给迟鹰扬那双冰手又哈了一口气,轻轻柔柔的摩擦了一把,却还是很冰。凌灏渊皱眉道:“先生的手还是这么冰,我们去暖阁去吧。”
夏天的去啥暖阁?
但凌灏渊不由分说,带着迟鹰扬,把他挪到暖阁的炕上。暖暖的炭火已经烧起来了,暖炉和刚刚吩咐的姜汤也都一并送来,还有一件玄色斗篷,包住了迟鹰扬的脑袋和身子。
迟鹰扬捧着暖炉,目光柔和。
凌灏渊把迟鹰扬安置道,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先生,天黑了,我得回去了。”
迟鹰扬对他勾了勾手指:“我还没礼尚往来呢,把脑袋凑过来。”
凌灏渊:“!!!”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心如擂鼓。听到迟鹰扬这么说,凌灏渊看着迟鹰扬那修长白皙的手指,看着迟鹰扬那期待而玩味的目光,凌灏渊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就像上了战场一样重重的打着鼓。不,他现在的心情比上战场还要紧张。
凌灏渊走到迟鹰扬的面前,把脸凑了过去,遂闭上眼睛,全身都紧绷着,紧张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