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陌被他狠狠的噎了一下，立即横眉冷对，“我好歹也是凌霄会的一把手，这是谁都能随便糊弄的吗？”

“可是……”

“不管是不是冒牌的，我们都去见一面。”一直沉默着听着他们斗嘴的段凌尧缓缓的睁开眼，突兀的插进了他们的话题，“如果是冒牌的，他会知道惹了凌霄会的下场的。”

“是。”东方和袁陌瞬间正襟危坐，点头表示尊敬。

段凌尧的视线透过车窗默默的看向马路上，他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袁陌说的对，只要有一线机会，他都要去尝试。他最近病发的间隔越来越短了，时间也越来越长，甚至发作的方式，都越来越诡异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他都不敢确定自己这条命还有多长，凌霄会的未来，不该结束在他手上。

来的最好是真的毒医，最好能治好他的病，否则，他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东方看了他一眼，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老大，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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