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水伸手把云秋拎回来,顺手关了窗。
车辆启动的时候,他才发现云秋有一点小小的沮丧,嘴角都快撇到地上去了。
“怎么了?”萧问水问。
云秋说:“没什么,大哥哥。”
过了一会儿,他们到家了,萧问水叫他下车,同样是确认了周围没有娱记,这才叫云秋下来。
云秋被他裹在怀里,抱着往房里走,一面挂在他身上,一面嘟哝:“就,拍到了,有什么不好的呢?别人都不知道我们要结婚了,你也不给别人发请柬。这样别人就会说,你是个娶不到老婆的alpha,很丢脸的。”
“行了,醋精,别醋了。”萧问水捏了捏他的鼻子,“这是为你好。”
他把他提溜回了家中,云秋却不依不饶,扒在他身上,急切地说:“可是,就,让别人知道一下你有一个我,虽然我没有什么用,只能赚九十八块钱,还考不上医科大学捡垃圾,可是……”他连说了好多个“可是”,垂下眼睛,有点委屈地说,“就,有什么不可以呢?”
萧问水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最终只是说:“我先去做饭,你和小狗玩一会儿吧。”
云秋很沮丧地站在那里,然后听他的话,去跟小狗玩了。
萧问水在厨房忙活了一下,把可乐鸡煨上,排骨焖着,面团醒着,抽空出来喝口水。
他走到客厅里去拿自己的杯子,看见云秋窝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条像熊又像狐狸的小狗,闭眼睡着了。
云秋生气的样子很明显,就连睡觉时都能看出来。眼睛闭着,可是眉心微微蹙起,像是遇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难题,又乖又可怜,委屈死了。
萧问水喝完水,把杯子轻轻放回去,然后站在那儿看了他一会儿。
云秋有点醒来了,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他的注视——他模模糊糊地想要爬起来,可是却感觉到萧问水已经在他身边坐下,把他好好地放入了怀中。
指尖被推上一个凉凉的东西,很硬。
是一枚指环,套上他的无名指,缓缓推入,最后贴合在指根偏上的地方,恰好衬合,服帖得如同本来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不知道何时打造,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藏了多久了。萧问水习惯低调,这款对戒却选了最高调浮华的样式,是容易讨小孩欢心,说出去吹牛皮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