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听,沉着脸说道:“可现在不管如何,你儿子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既然你们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算了,我就当白费这个口舌。”
徐建国赶紧拉住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我妈这人太担心我二弟了,才会这么说的,您千万别介意。”严打期间,很多人进了局子,这可不是说着玩的。这个警察明显提示了,他不是笨人,听得出来。
胖婶还想说,但徐建国赶紧拉住,说道:“阿妈,大吵大闹有用吗?难道你真想让二弟顶着个**犯的罪名坐牢吗?”
胖婶刚才撒泼,一听这话,哑火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只能在边上抹眼泪哭个不停,她儿子绝不会干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那个警察见徐建国这么说,压低声音说道:“我们也查了徐革命之前,工作突出,为人不错,就这样被判了**罪坐牢太可惜了,所以好心提醒你们的。既然那个王琳和你二弟是同事,年纪也差不多,你们去求求人家姑娘,就说两人是恋爱关系,这样就算有伤风化,你情我愿,但也算不得犯罪,这样你儿子就没罪了,顶多罚点钱。”
徐建国听了,面上不好看,但心里在衡量到底是否值得。胖婶不敢再插嘴,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真的被判刑,儿子就要坐牢了,这辈子就完了。
秦德大惊问道:“那怎么行?我妹子是他们家未过门的媳妇,你们光说调查,这就是调查的结果?”
那个警察见秦德这么说,后退两步,冷笑说道:“既然你们不听劝告,我们当场在抓住两人光着身子,这还不算证据啊。我是看徐革命可怜,才跟你们说的,算我多嘴,好心当成驴肝肺,那你们就等着徐革命坐牢吧!”说完便转身走了。
胖婶傻了,问道:“建国,你二弟是不是真的要判坐牢啊?”
徐建国两手挠挠头发,不知道怎么回答,看了一眼秦德,问道:“秦德大哥,你在安市有没有认识的人吗?”
秦德摇摇头,说道:“我第一次来安市,没有认识的人。”他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完全处于被宰割的地位。
徐建国听了,叹息说道:“那我们只能去问问王琳的下落,让她帮革命说句话了。”
胖婶也意识到现在只有王琳能够救得了徐革命了,再想想秦卿,觉得对不住秦卿,但外人总没有自家人亲,不能因为愧对秦卿就对儿子不管不问。再说了,儿子坐牢,秦卿带着孩子,不一定会等着她儿子,毕竟两人只是有婚约,并不是结婚了。到头来,弄得儿子人不人,鬼不鬼的,那才是大损失呢。
儿媳妇和儿子比起来,当然是儿子重要,至于谁做儿媳妇都可以,但儿子只有一个,不能有闪失。
“对不住了,秦家老大,为了革命,我只能去求王琳了。只要她愿意为革命说话,革命不必坐牢,我什么条件都答应。”胖婶想明白了之后,擦擦眼泪,哽咽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