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过那么多次?”
清池手指又不安分地去拨弄他的衣襟,“你是不是很担心我呀?”
北九渊捉住她的手,道:“别闹,我在很认真地跟你说,不管说多少次,你都要牢牢记多少次。”
清池道:“嗯,我已经全部记在心里了。你放心,我不是以前那个扶玲珑,不会对扶锦绣那样的人心生怜悯的,她如今再要想坑我,也得问我同意不同意。”她交握着北九渊的手托起来,觉得他的手修长整洁很是好看,真是,这个人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处缺点的,都让她爱不释手,她低头就在北九渊手背上又亲了一口,满意道,“你要相信我,为了你让你担心,我自个也会万分警惕的。”
北九渊眼帘轻轻一抽,看着手背上将将被清池亲过的地方,表情有些古怪:“这一套,你又是跟谁学的?”
搞错了吧,这样的事应该是他对她做才是。
清池道:“本能啊。”
“你这本能有点不太对。”北九渊哭笑不得,“下次莫要动手动脚的。”
“可我动的是嘴。”
话题被带偏了,两人边走边说,好一阵北九渊才回过神来,正色道:“方才说到哪儿了?”
清池一本正经:“哦,你问我哄人的那一套是哪里学的,”她扭头看他,“我亲一下你的手,你是不是很受用啊?”
北九渊嘴角抽了抽,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受用啊?”清池倍感失落,“你原来不喜欢啊?”
“也没有。”
“那就是很喜欢?”
“也还好。”北九渊好气又好笑地看她一眼,“你这是在调戏我?”
不知不觉,就到了明王府了。北九渊递上请柬,守门人当即进去通报。这天儿颇有些春光明媚,清池站在门口,回头往王府内一望,但见满园春色关不住,高阔的朱门门框似一副画框,画框内映着一幅生机勃勃的春意画浓。
北里疏亲自出来相迎,府中人亦不敢怠慢。
听闻年关时北里疏因着急于摆脱和玄明的关系在皇帝殿外跪了两天两夜,回来便大病了一场,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养病调理。而今一看,白衣翩翩如君子,气色倒是不错。
他面如常色地与北九渊打招呼,清池视线只在他身上淡淡扫过一眼便移开了,垂下的眼帘内溢满了恶心厌恶之色。
北里疏曾经做过的那些卑鄙事除了清池和北九渊外,大抵也就只有扶锦绣知道了。外人只当这明王温润如玉,却哪知这副春风含笑的温润面孔下是如何一番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