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剑气偏离的地方恰恰是窗台上的那盏玫瑰花芽。下一刻她弃了剑飞快地朝窗边奔去,在那盆盏被剑气击得支离破碎之前,很险地把盆盏抱起。
清池生气地回眼瞪他。
却见他皱着眉看着清池手上的盆盏。
九渊开口道:“你想让它活?”
清池道:“关你何事?”
“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它迟早会死。”
九渊的话刺痛了清池,清池道:“你滚。”
九渊站在原地未动,却道:“我可以让它活。”说着便手指一动,从他指端飞出一缕生机,笼罩在玫瑰花芽上。
顿时恹恹无神的叶子便似得到了养分滋润,重新打起了精神。那生机勃勃的光景,叶尖上似乎还凝着熹微的露水。
清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想了起来,九渊是混沌之灵,能创造万物生机,如果是他,一定能让这玫瑰花芽生长得很好的。
九渊说,“我同样也可以让它死。”
笼罩在玫瑰花芽上的那缕生机,若是没能得到延续,它也活不了多久。
清池怀里一空,九渊便把盆盏拿出来,随手放在了窗台上。那细小的叶子正在迎风舒展,轻轻颤动。
清池刚一动身,九渊便闪身挡在了面前。
他不管不顾地把她逼到墙角,撑着墙壁低头吻她。
清池抗争,他便捉住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压在墙面上,她偏开头去,他细碎的吻便落在她的脖子上,落在她的耳廓上。
温热的触感,让她如此抗拒。
漆黑的屋子里一片混乱,桌椅板凳全都倒做了一团。
清池和他动起手来,这般近的距离,她连挥剑的空间都没有。
九渊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霸道强势,穿堂风一般无孔不入,他一手将她死死擒在怀里,一手五指穿过她的发丝扣着她的后脑,用尽力气地拥吻她。
这个人很陌生。陌生到清池由内而外浑身每个毛孔都觉得抗拒。
辗转间,清池弱了一截,被他倾身狠狠压下。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倒,被他压在了床上。
青丝铺枕,她愤然发怔地望着他。
为什么要抗拒?她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和他这般亲密。
九渊扣着她的十指,道:“你不是想它活么,我所求回报不多,就要一个你。我向你保证,往后定让它在你眼前开出一片玫瑰花海。”
清池颤了颤眼帘,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你这么卑鄙。”
“我是卑鄙,我快要疯了。”
说罢,他俯身压下,尽情把清池碾压在怀里,掠夺索取。
他没有半分犹豫和停留,一路往下,衣衫尽褪。
他兵临城下、蓄势待发。
两人发丝相纠缠,呼吸转喘间,透着丝丝旖旎。他埋头在她胸前,亲吻她心上的疤痕。
清池微微颤抖。
他的唇同样带着颤抖,并且滚烫。
他抵入她的防线,直到最后一刻她还在试图往后缩。侧开头不曾去看他,眼角的目光流落在窗台上的玫瑰花芽上,睫毛轻轻颤动。
清池道:“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应该已经和楼画月成亲了,我是他的妻子。”
“只进行到一半,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