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是夜晚,一个女子满脸狞笑声音阴森就算了,现在又被喷了一口老血,形象别提多恐怖了,而我这时候被掐的实在难受,我前些年既然能做小混混,身体素质也不差,我被她抓在空中,挣扎的猛的踢了出去,刚好踹到她的肚子上。
不管是鬼上身还是什么,她吃痛之下,松开了我,我顺势在地上一个翻滚,提起凳子就要砸上去,怜香惜玉?我去!她刚才怜惜哥们儿了么?
大叔却一下抱住了我的腰,叫道:别打!现在她被人控制了,打他的人没用,我老了,血气不足,你咬舌尖血喷她!
我听他这么说,也没想那么多,一口咬到自己舌头,顿时满口血腥味,对着还在傻笑的她就喷了过去!
喷完之后,我睁大了眼睛看,哥们儿这年轻小伙儿血气够旺吧?平时又没有什么不良习惯,看你这小鬼还不乖乖投降受死?!
可是我喷完之后,姑娘抹了一把脸,笑的更大声更猖狂了,一边笑一边道:这些对付小鬼儿的招数也能拿来对付我?我跟你们远无怨近无仇,为什么想要烧我棺材?
我听这女鬼话的意思是来兴师问罪的,发火我肯定不敢,晓之以理还可以,我就道:美女,既然你说远无怨近无仇,我们也是被那只乌龟大仙拉去挖宝的,挖到您的棺材纯属无意,您饶了我师父行不?我给您烧高香,纸钱要多少,您说个数。棺材绝对不烧了,您也说了,咱们没仇是不?
姑娘止住笑,看着我,眼神非常古怪,我看了看大叔,他好像没什么好的办法,我去你大爷的,听你说的你师父那么厉害,原来你就学了这三脚猫?喷一口血不管用就吓躺了?
我们三个就这样站定着,过了差不多有两三分钟,大叔道:大仙,有什么吩咐你说,这样占着孩子的身体,对她不好。
姑娘撇了她一眼,又转身看着我,哼了一句,道:看在兰心的面子上,饶了你们师徒!
我赶紧作揖,道:谢谢大仙谢谢大仙。
随即一愣,抬头问道:谁是兰心?
没有人回答我,因为这个姑娘已经晕倒在了地上,浑身血污依旧在,谁能想到,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眼前的这个姑娘就换了个灵魂?
刚才姑娘的老娘吓的躲在屋里,并不是说这个女人不心疼自己女儿,我估计就是她对自己丈夫太信任了,不敢出来打扰,女人拿着毛巾擦拭了自己女儿的脸,两口子扶着晕倒的女孩儿进了屋子。
衣服是肯定要换的,我不好意思进屋,就站在门口抽烟,不一会儿,大叔走了出来,道:谁是兰心?
我一听他问这个我就头大,拍了一把脑袋道:谁他娘知道兰心是谁?那女鬼说什么给兰心面子饶了我们俩,搞的跟我和兰心很熟一样的,但是叔,我真不认识啊。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叹口气道:小伙儿,我估计你最近命犯太极,如果你不认识兰心,她认识你的话,说不定兰心也是一个女鬼,最近会来找你的,小心点。
我被他说的背后凉飕飕的,但是一想,这个人虽然怎么说呢,大叔很沧桑,很寡言,气质是够了,但是水平绝对是没有的,不然自己女儿给鬼上身了都能束手无策?所以他说的话,我也没必要真相信。
兰心兰心,这一听名字就是个美女,真来找我,我求之不得呢。
没说两句话,我兜里电话响了,我一看,是今天存的那个医生的手机,接起电话他就惊喜的道:赵先生,老人家醒了。
我听了这个消息,都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因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儿,那女鬼都说了放了他的嘛,我就道:谢谢陈医生的照顾,跟我师父说,让他安心的休息一晚上,明天接他出院。
陈医生压低了声音问我道:老先生醒的突然,我私下问一句,是不是你找了先生给看了?
我心里还在牵挂这个兰心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没心情跟他瞎扯,就道:没找先生看,我知道害我师父的是女鬼,我去把她妹纸给泡了,做了她妹夫。
那边响起陈医生一声惊叫:啥?!
我笑着道:开个玩笑,我这边有点事儿,改天聊。
挂了电话我就笑不出来了,只感觉脑袋有点乱,刚才我跟陈医生的一个玩笑却让我想起了我的梦境。
在梦里,我跟一个女鬼结婚了,抵死的缠绵,那个女鬼有一个姐姐。
尼玛,这时候我超级强大的想象力又发挥了作用,难道红色棺材里的女鬼是姐姐,我娶的女的是妹妹,也就是那个兰心?!
但是这话显然不好说,一个梦说明不了什么,说了别人还当我傻逼看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