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离道:“西王母的祭天文。”
祭天文。
千茶突然坐直:“大祭!”
她才恍然,此行昆仑是为大祭,她倾身向前,问:“你可知,西王母现在何处大祭?”
旋离闻言朝西方望了眼,淡淡道:“阿图走了六日,今日大概在昆仑西侧。”她回头看千茶:“怎么了?”
千茶道:“我想寻过去瞧一眼,我活了八百岁,还没见过大祭呢。”
可嘴上这么说,却也不见她动弹几分,倒是以更懒的姿势靠在了椅子上。
“八百岁。”旋离重复她的年岁,又抬眼看她的籍谱,疑惑道:“七殿下仅八百岁,为何便生了籍眼?”
千茶调皮一笑,又是那一副骄傲的模样。
“我娘亲说了,我生来便不同,自带修为。”她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你别见我只有八百岁,但我天生便带了四千年的修为,话还不能说得全时,籍眼便开了。”
千茶一脸我天下第一特别的样子,惹得旋离又笑了。
像是要附和她的话,旋离停下笔,稍稍扬眉,道了句:“你探探我的修为。”
千茶听着,伸手放于旋离额头三寸处,接着像是触到烫手的东西一般,立马收了回来:“你没有修为。”
像是不确定,她又伸出手探了探,旋离淡然一笑,十分配合地靠近一些。
“你确实没有修为。”她收回手,惊讶地指着旋离的额头:“那你的籍眼是如何开的?”
旋离摇头道:“我也不知。”
千茶笑:“这样算来,你确实也特别,我六哥从小就说我特别,又好看又特别,现在我见你也是这样,同我一样好看,同我一样特别。”
千茶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突然握住了旋离的手:“我很是喜欢你,我们交朋友罢,你日后可以来霍山找我玩。”
旋离被握住的手突然顿了顿,片刻后缓缓从千茶的手里抽了出来,摇头道:“我在受罚,不能出玄圃。”
“受罚?”千茶好奇:“为何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