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携?是要提到哪里,床上么?
卫南风咬着牙,心口仿佛有柴火在燃烧。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放松下来。
管彤来历有些蹊跷,此时卫南风是知晓的。她接近自己,另有目的,她也是只晓得。既然如此,她为何要这么生气?这人藏得这样深,就连自己的暗卫都没有查探出来。若不是宫中人,莫非是宫外之人?
卫南风皱眉,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要将暗卫扩大化,但她又死死的压下了这种想法。
她曾经答应过姐姐,她要做明主,而不是猜忌的人。
卫南风坐在榻上,神色变幻。王位既让人痴迷,同时也让人疯魔,她独坐王位,这一生中大半的时光,唯一的感觉除了冷,就是无穷尽的猜测。亲近如林蕴,亲信如广芝仙,她亦是不敢完全的,绝对的信任。
而卫南风唯一全心全意信任之人,却决绝的抛弃了自己……
卫南风沉默着,她收拾好这种情绪,垂下眼,掩饰住眼底的那丝受伤,再抬头时,声音中就只有冷漠与果决:“先求证,再继续查。”
暗卫低声应是,很快就消失不见。
卫南风自己一个人坐了一会儿,长期的思考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一点。那一出戏,虽然是戏,但为了逼真,卫南风对自己也是下了狠手的,否则怎可能取信他人。她的伤需要静养,只是她不能。
卫南风缓了缓,换上衣裳,衣服摩擦着后背,带来丝丝的疼痛。卫南风面不改色,只是动作再慢了一拍。她穿好衣裳,踏出门,就看到管彤正在规规矩矩的打扫。
卫南风挑眉,她看着管彤的背影,管彤的模样太像姐姐了,这总让卫南风升起贪恋的情绪。
如果……卫南风死死的按下了这样的想法,她深吸口气,重新垂下眼眸。她现在还不能任性。她的到来还是惊动了管彤。
管彤将器具往旁边一放,起身行礼,她看着卫南风,眼中一片纯然:“奴婢想通了。”
“想通什么?”卫南风起了几分兴致,准确说,她对管彤一直都有几分兴致和纵容。
“圣人曾说,奴婢就是一个替身。”管彤说到此处,不禁长叹一声,“奴婢原以为可以自荐枕席,从此可以直上青云。”
说到这里,她看到卫南风的脸色一黑,心头暗笑。这个替身是谁,管彤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卫南风既然拿她当做自己的替身,又怎么会起那方面的心思呢?
管彤笃定卫南风必然不会对“姐姐”起其他心思。但管彤既已下了决心,想为卫南风找出暗中那人,那便要戏做到底。起码不能让其他人起疑心,不得不说,尽管还不知晓阿苗的身份。但这确实给管彤留下了心理阴影。
管彤严肃着神情:“无奈圣人无情。而今奴婢已明了圣人心思,自然不会肖想其他,而应专心做好身为奴婢应做之事。”
卫南风喘气,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妄图爬上龙床的男女不是没有,卫南风几乎每年都会往外扔出去一批。但此时此刻,卫南风就仿佛被什么堵住喉咙一样,不上不下的难受。
随便的勾引一下就放弃,这家伙真的是有人刻意送到自己身边的?
这一瞬间,卫南风有些怀疑起来。她上上下下的看着管彤。管彤被盯得毛骨悚然,忍不住拉了拉自己的衣摆,小声道:“怎,怎么了?”
“你这是欲情故纵?”卫南风走近管彤,她凑得近了些,盯着管彤,“你长得很合朕的心意。收了你也并非不可以。”
“什……”管彤睁大了眼睛,眼里都是惊惶。
“嗯,更像了。”卫南风低声道,她仿佛被蛊惑那般往前走了一步。
太过靠近了……
管彤猛地伸手抵住了卫南风……的……胸……
好软,好大……好好摸……管彤忍不住又多捏了下。
卫南风脸色一黑,她低头,忍不住冷笑:“欲擒故纵?欲拒还迎?欲说还休?”
“不不不。”管彤急忙缩手,她啊了一声,“奴,奴婢还,还还未擦手!很脏!我去寻少监!!”
管彤一气说完,匆匆忙忙转身就走,谁都看得出来,她这是在逃。
卫南风无言的待了一会儿,这才坐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沉沉的叹了口气。她撑着下巴,无奈的笑了声:“占了便宜还这副模样,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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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问题是:究竟谁占了谁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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