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农村生活[种田]_22(2 / 2)

阮惜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回到村里已经是下午,今天罕见地出了太阳,阳光把整个村子照得暖洋洋的,一改前几天的阴沉,出来走动的村民也多了些。他们见了阮惜时和陆择,都友好地打个招呼,寒暄几句,无非是去哪里回来了,买了什么东西,吃饭没有,很平常的对话。

路过木头叔家门口,木头叔喊住他们俩,说木床已经做好了。

阮惜时惊讶地问道:“这么快?”

木头叔憨厚地笑道:“哎,这几天天气不好,地里也没什么活要干,村里也没谁家娶媳妇盖房子的,我闲得很,做一张床也是几个小时的事,而且是给你做的,叔再忙也得先帮你做了啊。”

阮惜时感激地说:“那真是太谢谢木头叔了,等会我回家取钱给你。”

木头叔问道:“你们是打算现在搬回去,还是晚点再过来搬?要不干脆我现在跟你们走一趟吧,你们搭把手把东西全带回去,也省得来回跑几次。”

阮惜时转过头问陆择:“陆择哥,你的身体现在承受重量吗?”

陆择抬了抬他的胳膊,结实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紧绷起来,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并看不出来,他应道:“当然可以。”

阮惜时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陆择跟着木头叔进屋里,在木头叔的安排下扛起了几条床板,而木头叔一手提着木工箱,一条胳膊架着床框,跟着阮惜时往阮家走。

一路上阮惜时都在担心陆择的身体吃不消,时不时问陆择累不累,他紧张的样子被木头叔看在眼里,木头叔打趣道:“他一个大伙子,扛几条木板而已,能累到哪里去,时仔你这就有点关心过度了啊。”

阮惜时被木头叔的话噎到,支支吾吾地解释说:“我只是担心他身体还有伤,怕他吃不消而已。”

陆择就应道:“我没事,这点重量而已。”

他在家里的时候没少在健身房待着,举哑铃俯卧撑仰卧起坐打沙包都不在话下,身体锻炼得结实有力,这一点点重量对他来说其实没什么,就当做是举重锻炼了,只是用来举重的物品有些特殊而已。

回到家,阮惜时开了家门就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好,然后打开他爷爷的房间,让木头叔跟陆择把床搬进去。

木头叔行事光明磊落,从来不信鬼魂那一套的说辞,进了已故老人生前住的房间也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自在,拿出工具就敲敲打打地搭起床来。

而陆择从小接受的是西方的先进科学文化教育,而且大城市里对于丧事的规矩也没有村里这么讲究,所以他也不觉得待在老人生前住的房间里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