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临胡乱地啃着越维新,哪怕少年人没有吻技,但年轻人的热情强过一切。
“你等会儿和我一起回家吗?”喻临问。
“我要去小庄园。”越维新小声地说,“工作需要,你懂的。”
“不是吧?我们才刚在一起哎,就要分居吗?”在心上人面前,喻临十分放得下面子,故意用一种酸酸的语气说,“我得找师娘取取经,我师父当年也是一有任务不记得回家的。”他口里的这个师父是指当年教他擒拿术的师父,原本是喻柏凯手里的一个兵,后来退伍了。
“乖啦,你先回家。说不定过些日子你就能搬来和我一起住了。”
越维新摸了摸喻临的头,碎发扎扎的,手感特别好。喻临起先一点都不反抗地任由越维新摸着。什么?喻临这种行为不够男人?呵,能说这种话的肯定都是单身狗!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哪怕在外头是一匹永远骄傲的狼,回家也要乖乖做个小奶狗,这样才更加讨人喜欢啊。但越维新摸着摸着,喻临渐渐意识到了不对。越维新这个手法……嗯,好像在撸狗啊!
喻临无语地抓住了越维新作乱的那只手,越维新还嘿嘿嘿地笑着。喻临忍无可忍地又把越维新啃了一遍。这一次,他们好像渐渐抓住了一些诀窍。聪明的人真是学什么都快呢!
越维新回了小庄园去。喻临则回了家。
喻柏凯把喻临叫去书房,非常严肃地盯着他看了半天,把喻临看得心里都发毛了。喻临抓了抓头发,说:“爸,你想说什么就说呗,我们父子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直接开口的?”
喻柏凯叹了一口气。
既然绝对预言证明了两个孩子会走到一起,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但作为一名父亲,他又情不自禁地想要担心。在喻柏凯的认知中,一直是喻临在拱越维新,对亲儿子又更下得去手去管教,因此他叮嘱说:“越维新是你自己选择的,你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以后好好对他,别为着一些小事让他受委屈……学习上绝不能放下,别整个脑子都是恋爱,学业、事业同样很重要的!行了,你滚出去吧,别在我眼前晃,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烦!”
喻临:“……”
两只猪互相拱,凭什么只把其中一只当白菜啊?我这种捡来的就活该当猪吗?
喻临麻溜滚了,然后兴高采烈地在微信群里发消息说:“嘿嘿,别的男人需要操心婆媳问题,我根本不用!我爸我妈都超喜欢越维新,我反而要担心他们关系太好了会无视我。”
“我已经预见到未来有无数狗粮要吃的日子了。”熊文彬说。
“拒绝狗粮,从我做起。对不起啊,喻哥,我要把你拉黑了。”邵星辰说。
然后……然后喻临就被好兄弟们集体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