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钝钝地痛。
钟情其实有很多小脾气,尤其爱生闷气。她生气了,但还是面对你笑着,刺棱棱的,一眼就能看出来。问她,她当然嘴硬。
我才没生气。
其实就是生气了,但是也很好哄。
更年少的时候,她还不能完全平和地接受他身边那些来来去去的女人。那时候尤其爱生闷气,后来越来越不表露出来,甚至能和他聊天:这个没有上一个胸大。
当然了,钟情本人胸也就b cup。但很令人着迷,握在手心里,不大不小。
谢南亭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不住回头。连背影都消失了。
那工作的消息,后来当然石沉大海。钟情也不着急,走马观花一般找着工作。
眨眼就到中秋节。
月亮圆溜溜的,钟情裹着被子,躺在酒店的床上。朋友圈里全是花好月圆,连唐询都发了一张阖家欢乐的图片。
钟情酸溜溜点了个赞,很快收到唐询的消息:“在哪儿?”
钟情说:“在天涯。”
她想了想,觉得这笑话太冷,太尴尬,又补充:“在酒店。”
谢南亭没有任何动态,当然也没消息。倒是从钟茗那儿瞥见他肩膀出镜,看背景又在打牌喝酒。
钟茗配图里当然少不了女人,钟情一直鄙夷钟茗的审美,肤白貌美胸大长腿,她嗤笑着划过去,退出朋友圈,唐询还没回复。
她叹了一声,熄灭手机,把自己沉入黑夜之中。
夜半被铃声吵醒,钟情迷迷糊糊接电话,差点脱口喊谢南亭名字。
好在听见唐询声音的那一刻,她陡然清醒过来,把嗓子里的谢字掐掉。
唐询说:“我给你带了一个月饼。”
“啊?”钟情还迷茫着,“什么月饼?”
“蛋黄莲蓉。”
“可我不喜欢吃蛋黄莲蓉。”
她聊了两句,才后知后觉。
“你在哪儿?”
“你酒店门口。”
钟情啊了声,扔了手机,披了件衣服起身下楼。
凌晨三点半,酒店里只有她一个人进出。大堂灯火通明,门口的喷泉都停止了工作,她跑到门口,在一众停车位里看见唐询站着。
钟情走近,有些激动,语不成句,“你怎么来了?”
唐询从兜里拿出一个蛋黄莲蓉月饼给她,“看你孤苦伶仃,雷□□决定送点温暖。”
钟情切了声,当即撕开包装咬了一口。蛋黄味道浓烈,她吃不惯,眼泪都被呛出来。
口齿不清:“谢谢啊……”
唐询看着她皱眉,“慢点吃,小心噎到。”
钟情咽下去,蛋黄味道一下子进入食道,她捂嘴,“相亲成了吗?”
“没有。”
“为什么?”
“没相亲,我和我妈说,我有女朋友了。”
“啊?”钟情愣住,“谁啊?”
唐询看着她。
“钟情。”
钟情眼神闪动,明白过来,“你是认真的吗?”
唐询说:“结了婚,不合适还可以再离。谈恋爱,不合适也可以分手。”
钟情只觉得蛋黄辣眼睛,她眨着眼,“是啊,不合适了可以分手,结婚也可以离婚。”
可是谢南亭始终没这勇气。
臭懦夫,臭胆小鬼。
“好啊。”钟情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
谢南亭被钟茗叫来打牌,说是打牌,最后当然又有好些女人,到最后乌烟瘴气。
谢南亭觉得呼吸不畅,脸色已经很不好看。还有个女人凑上来,香水味道刺鼻,问他要不要喝一杯。
他想把杯子扣她头上。
谢南亭脸色像鬼一样,他们当然看得出来,及时把人拽走,留他一个人在角落里清醒。
谢济源本来给他发过消息,那个女人推他妈下楼,家里监控拍得清清楚楚,谢南亭费了些力气,反正把人送进了监狱。那之后,这个亲缘关系结构更加四处漏风。即便是中秋节,也没什么必要硬凑一起。
谢南亭一点不想见谢济源,拒绝得毫不留情。
他想回家。
但无家可归。
在深夜里,一切情绪都被放大。谢南亭开车离开,半夜十二点绕着北城跑了几圈。
时间走到凌晨三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停在这里。
他甚至没正儿八经找过钟情,但好像装了雷达,他知道钟情住这儿。
谢南亭停了车,街上寂静,直到过去很久,有车停下来。
谢南亭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后来果然成真。
一双男女的侧影,在这寒风里显得愈发萧瑟。
谢南亭安静地坐着,自我凌虐一般看着他们依依惜别。
※※※※※※※※※※※※※※※※※※※※
男主谢南亭,女主钟情。男女主he。男主他不处,不好听一点,很多人用过。人物没有可爱的,包括男二。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这就是我的腿肉。我爱吃这一口,你不爱吃,不需要硬吃,也不要用三观绑架我。
看文是双向选择,看不下去,不要勉强自己,多为自己留一根头发。
也不必要攻击我,我也有很多双c文,作者生活很幸福。请明白三次元和二次元是不同的,三次元这种人设请报警,快逃。
有人喜欢吃香菜,有人不吃,卖菜的说了这是香菜,不喜欢吃的,偏要尝一口,然后一口吐在卖菜的人脸上,说你这是什么东西?
不会真的有人觉得这行为很好吧?不会吧不会吧?
(没有侮辱香菜的意思,我知道我配不上。)
以上,卑微作者祝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