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打难逃。
而且。
倘若只有毒打还好,万一小老弟又生气了,不理他了怎么办?
秦政不想让凤倾月生气,也不想让凤倾月不理他。
一路到陇州来,小老弟好不容易开始搭理他,如果因为今天03突如其来的垃圾任务,又回到之前天天不搭理他的样子,那他岂不是日后很寂寞?
可也不能不说明白。
不说明白岂不是等于骗人感情?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秦政萎了。
那还是得说明白。
秦政勾了勾凤倾月舌尖,自暴自弃地想
他真是。
一日比一日见gay。
他已经配不上“宇直”这两个字了。
只能说是一般直。
一般直是他最后的底线。
最后的底线。
拒绝肛裂。
秦政又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没用的东西,凤倾月稍稍松开秦政,与他额头相抵,急促、发颤地喘着气。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气息都混杂到一起,发烫的欲望抵在秦政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