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秦政脑子一抽,拉着凤倾月陪他睡觉,以证明虽然现在他有一点点害怕凤倾月,但这种恐惧尚不足以成为他暗恋凤倾月的障碍。
自从出了京城后,凤倾月很少再对秦政动手动脚,最多只是亲亲他。
所以秦政为道献身,义不容辞地主动去抱着凤倾月睡觉。
但现在。
第二天早上。
秦政醒在小老弟怀里。
秦政腰上搭着凤倾月的手臂,后背抵着他胸膛。
尾椎抵着。
一处自然发硬的地方。
秦政醒了很久,但没有睁开眼。
只沉默地感受着这种被同性抵着尾椎的不可思议感,还有情不自禁想起昨晚他说过哪些傻逼上天的话的羞惭。
秦政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冷静下来。
又深吸了一口气。
不行。
他冷静不下来。
只要还被抵着,只要还能想得起昨天说过什么,他就冷静不下来。
秦政连动都不敢动,装作还在睡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