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想不出别的了。
倘若说凤倾月仅仅是不喜欢与人太亲密,可从前凤倾月明明好像很喜欢亲近他,这个说法根本立不住脚。
秦政叹了口气。
青年情感问题已经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畴,他从前没花过时间去想,现在想花时间想,也想不出什么。
他没有经历、没有体验过。
只能凭直觉做决定,但秦政直觉、或说下意识不想放弃,哪怕他对凤倾月的变化只想得出凤倾月仅仅是想上他没别的想法这一个原因,也不想现在就放弃。
还是再试试吧。
再看看,再小心一点,存在感再低一点。
如果凤倾月表态再明白一点,明白到即使是他,也听得懂、看得出凤倾月对他喜欢或不喜欢他毫不在意,那他就放弃。
走远,不让凤倾月进一步厌烦。
总归,他初衷是让凤倾月开心,不是别的。
秦政走了出去。
他出去时,凤倾月侧身,坐在床边,一点点、一点点地擦拭头发,恍若未见有一个人从身旁经过。
只有秦政顿了顿,欲语还休地望了凤倾月一眼。
下楼。
出客栈。
秦政刚到门口,脚还没迈过门槛,忽地听“司马,我有话要对你说。”
目前。
叫他司马的,只有一个人。
秦政转过身,苦大仇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