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是她姐夫亲手所教。二姑娘五岁开蒙,她写字都是她姐夫手把手所教,还天天教她念书。”
柳芸又转过去看了朱守林一眼,朱守林转过头。
“长大也是如此?”
“是的,他们每天都在一处看书,所以二姑娘很有才学。”
柳芸转了个话题:“她姐有几个孩子。”
中年妇女长叹一口气:“唉,一直没生。夫人要给老爷纳妾,老爷也不要。老爷还是很重情义的。”
柳芸冷笑了一下:是很重情义,重情自己的妻妹了。
柳芸道:“我们还有事,告辞了。”中年妇女送了他们几步,又回转守灵。
两人并肩走出内宅,柳芸长叹一口气感慨道:“喜欢上一个人,便将自己低至尘埃。她为了情郎,让做妾就做妾,让侍候别人也愿意。
女人就是傻,男人随便说一句甜言蜜语,便把自己所有都献上,包括生命。”
朱守林在心里道:我还不是因你说的一句:‘我不能让你一个面对危险。’我便把自己所有都献上。
他叹了一口气,看来这种事不分男女,不分贵贱,谁付出最多,谁受伤更多。
他俩人走到县衙外,柳芸对等待在外的其中一名锦衣卫道:“去西门拿吴大夫的供词,他今儿来给丁全的夫人看了伤。”锦衣卫拱手转身而去。
今天前来县衙做何事,大家在早上就全知道了。他们对丁全竟然拿死去的妻妹来陷害徐增寿之事甚为愤怒,都憋着气在肚子里没地发泄。
一队人骑马往县衙而来,领头的是陈洪,所有人在县衙门口下了马。陈洪向朱守林和柳芸行礼:“朱大人,柳大人,下官将知府胡大人请到。”
一位体形微胖,留着胡须的男子上前冲二人拱手行礼:“下官胡心元,见过二位大人。”
朱守林道:“胡大人赶路辛苦了,此案是柳大人负责,一切听柳大人的安排。”
胡大人拱拱手:“下官听柳大人的调配。”
柳芸也拱了一下手:“多谢胡大人。府衙的仵作来了吗?”
一个瘦小的老头走上前,他行礼:“小的黄七,为府衙的仵作。”
柳芸先对黄七点点头,转头对胡大人说:“胡大人,先让黄七验尸,拿出结论后,再进行下一步。”
胡大人道:“吴临你陪黄七一起前去验尸。”两人拱了拱手领命而去。吴临的打扮是捕头,他陪着黄七走进了丁全的后宅。
胡大人开口道:“两位大人,下官听陈侍卫说了此案经过,他太过胆大妄为。丁全此人平时就太过自负,行事不拘小节。有人前几日向下官举报他收贿赂,下官现在就将此事呈报锦衣卫。”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朱守林。
朱守林伸手接了过来,他打开信看了看,上面所书丁全受贿五千两白银。他将信给柳芸看了一眼,柳芸猛然睁大了双眼,贪污数额这么大恐怕剥皮充草都够格了。
朱守林与柳芸对视了一眼,看来这次丁全逃不掉了,只是不知这是谁的手脚。丁全算计徐增寿得罪了徐家,他很难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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