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叶池。”
长达几秒钟的空档,那边才出声:“什么?!叶池?同名同姓,还是……”
“你觉得呢?”
“现在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傅霖不可能会找一个同名同姓的人代替叶池,他再清楚不过。
“带上药,”傅霖说。
对方迟疑了一下,“怎么回事?”
“做的,”傅霖干脆利落。
“……行,你够狠,他不会是又是第一次吧?你能不能下手轻点?好不容易找到,别吓跑了。”
“不,我吸血,用了大剂量,然后他一直缠着我要,他……”
修差点就把手机扔出去,傅霖什么时候讲过这话。
“ok,不用说了。”
修可以和任何人开黄腔,但无法听到自家严肃可怕看起来又禁欲的弟弟开黄腔。
违和感太重了!!!!
“我下午的飞机,你等着。”
傅霖回到房间,丝绒被子勾勒着叶池的身体曲线,他蜷着,看起来很累,睫毛偶尔颤抖。
再看看被叶池从被子里往外踹的东西,傅霖捡了起来,捻了捻细长的金属棒。
似乎还有温度。
……
叶池终于睡舒服了,醒来的时候还感觉某处变得很清凉……
瞬间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