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咋不对?”
“火鸡哥并非宽哥的手下,他和宽哥是兄弟,平起平坐!”
“兄弟?平起平坐?哈哈!那是我孤陋寡闻了!”
胡大海酒醉更加大声,这说的刘彦春满脸憋红。卓乐峰看在眼里,知道这话更对刘彦春是种刺激,便又道:“这么说来,以前郭福宽在外面确实很少提及他这位兄弟火鸡哥,这倒是宽哥不地道了!一个曾经替他挡过刀的生死兄弟,连名字都不对外人提及吗?”
“哟,还挡过刀啊?”
“是的!就是这只手替他挡过刀!”刘彦春没好气的伸出那只残废的手,道,“若不是我废了这只手,他郭福宽也没今天!”
“啧啧啧,瞧瞧,被人砍成这样!”胡大海晃动脑袋,“这郭福宽确实做得不对,有这样一位重义气的兄弟,应该常常跟人提及,结果特码他以前都不说,弄得我还以为你是他的马仔跟班!哎,兄弟,你够义气,我跟你喝一杯!”
“多谢胡总!”刘彦春站起身来一饮而尽。
既然这两人酒也喝了,卓乐峰有些话也该说了:“胡总,今天我来晚了,我自罚三杯。”
“对对对,你先自罚。但是你得说说你为啥来的这么晚。”
“好,我喝了在跟你说!”
刷刷刷三杯下肚,卓乐峰又是惹得满堂喝彩。胡大海拍着桌子连连叫好,现在怎么看卓乐峰都觉得顺眼。
“刚才胡总提到石头,那我就替石头说声抱歉。他今晚肯定来不了,且这几天也没不会跟胡总见面。不过胡总放心,胡总的艳遇,石头都帮你安排妥当!”
“嘿嘿,那小子够机灵,老子喜欢。只是,他为啥不来?”
卓乐峰看了看四周,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玩桌子上一扔,随即对那些女人道:“你们拿着这些钱先在隔壁等着,一会陪胡总一起走!”
女人们乐滋滋的拿着钱赶忙闪人,也惹得胡大海眼馋,忙问道:“卓哥这是啥意思?”
“没啥意思,有些话不好有外人在场。实不相瞒,刚刚安京市出了点事,文采那边也被禁毒警方给查了!”
“什么?”胡大海一个冷激,上头的酒劲瞬间退下去一半。
刘彦春也在一旁道:“我刚刚从文采那出来,文采市场四周都是警察警车。缉毒警查抄了好几个仓库和聚点,今晚估摸要带走很多人。”
胡大海皱眉道:“那郭福宽呢?”
“阿宽暂时没事,不过……”
卓乐峰补充道:“不过据我所知,苍蝇仓大海被抓了!只要苍蝇将郭福宽供出来,郭福宽肯定在文采待不下去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阿宽做事向来小心,这次怎么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卓乐峰道:“这事其实得怪苍蝇,我找人查过,从苍蝇那拿货的有个人叫三文鱼。前些日子一直在加码拿货,也没出什么大问题。但是两天前,他忽然一次性要货十公斤,苍蝇拿不定主意,便找了宽哥商量。结果三文鱼出了事!这次他们三估计都得牵连出来。”
刘彦春知道现在要帮卓乐峰说话,也帮腔道:“确实是这样,那个三文鱼我也知道。以前做过鸭,花钱大手大脚,做这一行有些日子,也没出过大事。他加码出货,苍蝇也一直盯着。就是觉得没出事,所以这次才一次性给了十公斤!”
“十公斤被抓个现行!”胡大海浑身满汉,急躁的站了起来,“这特码何止是大事,这是掉脑袋了!那个什么苍蝇搞什么!阿宽也真是,平常谨慎,怎么这次栽倒一个瘪三手上。”
“说起来,我也蛮狠宽哥。胡总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找宽哥进货五公斤,宽哥都不愿意给我。竟然这次一个瘪三要了十公斤,他如此信任就给了人家!哎,也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宽哥做人的问题!”
“啥,郭福宽连五公斤都不给你,结果给了三文鱼那个瘪三十公斤?”胡大海越听越来气,“特码的他在搞什么!他还真以为他是文采的土皇帝,一切都由着他乱来!”
就是这句话,让卓乐峰更加确定郭福宽仅仅是个中间商,而背后必然有更大的鱼操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