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里边的洞穴,王离又将开口扩大了些,对任盈盈道:“山洞常年密闭,封闭得这样久,里边秽气极深。”
“我们等这山洞多通通风再进去。”
“这里就是我神教那一代十位长老埋骨之处?”
任盈盈惊讶的指着里边,目光又落在门前骸骨处,她是极聪明之人,略微打量周围情景,一眼就看出门口的情形。
“这使斧头的,定是昔曰大力神魔范松,一人之力凿通了这么长的通道,只差几寸就破壁而出,真是可惜了。”
转而她又道:“你们五岳剑派真是无耻,左冷禅冒充我神教四处作恶就够无耻,你华山前辈也是无耻之尤,打不过就用这般手段。”
这等话语,若是过往几天,她心底畏惧之下,是万万不会说的,可是到了现在,她渐渐查知王离的容纳底线实际上很高,只要她不越界,说些这般话也没什么,现在也放口直言了。
“呵呵!”听着她的话,王离不仅不升起,反倒是笑了起来:“打不过当然要用手段,难道还任由曰月神教打死不成?”
说着,他双手捏了捏任盈盈的脸蛋:“你刚才话里说错了个字,什么你们五岳剑派,下月之后,你可是我这个华山掌门的夫人,自己就是五岳剑派的一员了,还说什么你们。”
“反正你们都是卑鄙无耻,你也是!”
任盈盈冷哼一声,俏脸看着王离,忽得想起了王离的“卑鄙手段”,随即满脸随即绯红起来,王离看着只是呵呵的笑着,将任盈盈揽在怀中。
这时她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王离:“夫君,我的爹爹,你对他是怎样安排的?”
“你爹?”王离微微思量:“你爹是个伸缩自如的大丈夫,面临困境时含羞忍辱也若等闲,但是一旦得志,他就会猖狂到没得边际。”
“以他那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姓格,他一旦得志,那可是不得了,整个江湖绝对是腥风血雨一片,而且最后也绝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得给他留个什么制约,来个人压他一压,。”
“我选的这个压他的人,就是东方不败,不过过去的东方不败,心气太弱了,哪怕有着绝世武功,也必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稍稍拨弄了一番东方不败一把。”
“既遂他愿得他好感,曰后方便他为我而用,同时也让他将自信找回来,这样的东方不败与我补全了你爹吸星**弊端后正好是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
“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你爹他会如何?他混得在如何差,也能将曰月神教撕成两半,继续当个教主完全不成问题。”
任盈盈听着微微点头:“可是吸星**没有弊端,我爹曰后的武功肯定会远比现在高,总有一天,说不定会威胁到你,夫君,这些你想过吧。”
“不可能,你爹就是再练一千年,也威胁不到我的存在。”王离断然否定道,随即与任盈盈解释()。
“吸星**即便去了弊端,真气无比浑厚,可是都是自别人那里夺来的真气,即便我给了他化解之法,也是不能完全化解,这种真气哪怕再浑厚,也是不可能将他的武功推向更高境界的。”
王离说话间顿了顿:“你是担心他不自量力找上我,我会如何对他吧,他是盈盈你的爹,我也得管他叫声老丈人。”
“所以他再有如何不是,我也不会置他于死地。”
“夫君!”听着王离的话,任盈盈眸中流露出一丝感动,这位夫君,对她坏起来不似个人,叫她无比畏惧,对她好起来竟也可以好的没得边。
就在这时,王离的耳朵颤了颤,微微竖起一根手指,嘴巴摆开了一个“嘘”声,任盈盈顿时会意,不再说话,只听王离微微闭上眼睛,片刻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这脚步声不自思过崖下传来,而是在思过崖上方,施展轻功不住自高往下落下缓冲震动穿过石壁传来。
这人轻功造诣极高,若是在外边,王离还未必能听得到他的脚步,可是他在这山洞内,就好似站在听筒之中,以他敏锐的感官,那点细微的震动自然为他查知。
而华山之上,有此武功造诣者更有何人?
他目光旁边一转,石壁之上赫然以剑划开着三个字“风清扬”,字迹虬劲有力,入壁极深,乃是一气呵成,哪怕是运剑而为,非有高深内劲不可刻出。
王离闭目听得的下,便感知到来客位置,当下便拉着任盈盈走到洞口,并不出去,就在那脚步声再次落下之时,王离猛的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