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淡然,好像泰山崩于前也不能令她改色。
只有内心强大、坚韧的灵魂,才能有散发出这样的气势。
就在这怔忡中,司恬见孟忍冬轻轻勾了一下唇,神态里自然流露出温柔来,连落在路灯里的那半边面容轮廓也仿佛被柔和了:
“每一个舞台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场表演都不该被输赢定义——”
“可是人心总有偏颇。”
“她的表演足以让人心为之倾斜,而人心,足以撬动胜利的天秤。”
司恬动了动唇。
良久后,她垂下目光,像是感慨,又像是承认什么一样,低声道:
“你还和从前一样。”
不光是孟忍冬,连纪愉也是如此。
好像不管遇到多少的挫折、打击,她们永远能站起来,生命力顽强如原野的草。
谁知听她这么说,孟忍冬却轻轻动了动眉头:“哦?听起来我们好像很熟?”
司恬露出几分意外的神情来,细细打量着跟前的孟忍冬,良久才有些困惑、又有些试探地问:
“你……不记得了吗?”
孟忍冬不动声色地与她对视,心中却落下了块大石头。
看来她没有找错人。
司恬果然知道她那些奇怪的梦,并且还很可能给她更多意料之外的惊喜。
她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对司恬道:“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