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忍冬重又去看自己的手机,在上面点来点去,听见王洛水严肃下来的声音,了然地颔首:
“我会找出来的。”
她的黑眸盯着手机屏幕,映入一点幽幽微光,像是从不曾熄灭的火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
“南星。”
住宿旁边的走廊里,常雪搭上了楚南星的肩膀,见她这几天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出声道:“你在想什么呢?不会还在愧疚吧?”
说着,常雪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同她道:“你别担心这个事情了,我听王导说了,虽然纪老师确实对水很恐惧,但是当时拍摄的时候她都克服了,我们也不知道她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啊,对吧?”
两人此刻对着过道里的一个狭窄窗户在往外望,能清楚看见酒店外面的部分景象,这窗户很小很窄、前面还有栏杆挡着,安全措施做的极好,在这里透透气是个不错的选择。
听了常雪的话,楚南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在常雪准备拿刚从食堂带上来的糯米鸡安慰她的时候,忽听楚南星出声问道:“你觉得……什么样的人会对水产生恐惧呢?”
常雪虽然不知道她怎么来的这么一问,但还是顺从本心地开始猜测,“当然是要么小时候溺过水,要么看过跟这有关的不太好的事情呗……”
楚南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常雪看她再在这里发呆,自己偷渡上来的糯米鸡就要冷了,赶紧把塑料袋拎到她面前,左右晃了晃说:“你没吃早餐吧?快点,我给你带了!尝尝!这里的糯米鸡真的是灵魂!我超喜欢的!”
楚南星缓和了面容,对她一笑,而后接过她递来的早餐,用手隔着塑料袋一层层剥开那包裹的荷叶时,又听她慢慢道:
“这么想想,好像从没听纪愉说过她小时候的事情。”
常雪极轻易地被她带着转移了注意力,跟着点了点头,“对哦,别说是小时候了,有时候容神跟我们说她国外朋友,或者是凌澜跟我们说她以前被逼着学京剧的事情时,纪老师一直都在旁边听着,从来不主动提起家里人或者是小时候的事情诶。”
经她肯定,楚南星心中的猜疑越来越大。
她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