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还听说过。
很早以前,一些丧心病狂的欧洲人,连动物都不放过。
比如,威尔士人和苏格兰人。
他们经常把魔掌伸向无辜的山羊。
而挪威人会跟鹿发生不可描述的关系。
原因是气候寒冷,放牧的时候太孤独。
所以才通过与鹿进行活塞运动取得热量,并且释放身心。
再往深处想,不仅是欧洲人民风开放,喜欢与动物发生大保健。
在他们的神话里,类似的事迹也有流传。
举个例子。
北欧神话里的洛基。
他就是一个威武雄壮的草马汉子。
曾对一匹叫“斯瓦迪尔法利”的神马,伸出罪恶之手。
将其按在身下,放肆输出。
最离谱的是,他还跟那匹马生下了名为“斯雷普尼尔”的八足神马,也就是奥丁胯下的坐骑。
老爸每天骑着自己儿子生下来的一匹马……
这混乱的关系,信息量太大,一时半会消化不了。
当然了,希腊神话更是不遑多让,独领风骚。
那位行走的打桩机,可移动的播种工具,荤素不忌,人畜皆可的神王宙斯,自是不必多说。
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只要是母的,他都敢于提枪就上,并且保证一发入魂。
收敛发散的思维,塔拉斯声音变冷,沉声道:“是不是你太紧张,不够主动?”
他当时选中娜塔莎,只是想着找个身份干净,背景简单的女学员。
这样不容易被神盾局调查出来,也方便接近超人。
可塔拉斯却忽略了一点,雏鸟往往都不是雄鹰的对手,很容易就会翻车。
“我会跟利维坦汇报此事,你继续跟紧超人。红场会议的这些天,我会安排你全程陪伴。”
塔拉斯仍不死心,一定要把娜塔莎送上门去。
至于与超人见面这件事,既然计划是九头蛇方面提出来的,那就让他们自个头疼去吧。
……
……
接下来的几天里,卢克的生活忙碌。
白天要应付那帮政客,他们一个个都叫自己“卡维尔同志”,试图用红色主义的光辉感化超人。
卢克万万没想到,他穿越以后,还得面对痛不欲生的“马哲课程”。
晚上就更惨了,娜塔莎是一只没有经过调教的雏鸟,他暂时没有对青涩果实下口的邪恶想法。
但红房子似乎是考虑到莫斯科天寒地冻,换着花样给卢克送女人。
除了全程跟随,如同秘书般的娜塔莎。
每天派出两三个气质各异,颜值上乘的女学员在他面前打转儿。
一代间谍之王塔拉斯,如同会所里的妈妈桑,无声询问着超人——“您觉得哪一号技师比较顺眼就带回去享用”。
“不知道九头蛇考虑得怎么样?”
卢克坐在克里姆林宫的大堂里,自动屏蔽耳边嘈杂的声音。
塔拉斯应该把他的意思,如实转达给斯特拉克男爵了。
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得到回复。
希望九头蛇能识好歹,毕竟像他这样不歧视反派的正面人物,简直是稀有物种。
“我的书记官呢?”
卢克忽然问道。
他扭过头,发现美国队长消失不见了。
“他刚才还在呢。”
娜塔莎的视线一直都放在超人身上,对那个平平无奇的卷毛男毫无兴趣。
卢克眯起眼睛。
莫非是找冬兵面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