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瑜突然想起昨夜那个有些香艳却又真实得可怕的梦境,他怔怔看了画卷半晌,最终低声说了句话。
“是你吗?”
成瑜在书房里呆了整整一个小时,仔细搜查之下也没能找出任何有人潜入的痕迹,这让他心中疑惑更重。
正在此时,副官恰好回来复命。
成瑜问道:“怎么样?”
副官说道:“属下询问了昨日站岗以及巡逻的人,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口供都对过了,依树下分析从外面潜入几乎是不可能的,或许可以考虑内贼的可能性。要不要?”
副官的话没有说完,只是脸上的表情表示了言下之意。
成瑜摆摆手说:“暂且不用。”
副官离开之后,成瑜又把管家叫了过来。
他对管家说道:“成伯,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管家点头说道:“少爷,您尽管吩咐。”
成瑜抬手把桌上他刚刚写的一封信递给管家,说道:“麻烦你到宗族那边去帮我取份东西,把信带给叔公,他知道的。”
一切交代完毕之后,成瑜独自坐在书桌旁边呆坐了许久。
待到夜幕低垂之时,成瑜才提笔开始在日记本上书写起来。
待在画中的杜晏自是对成瑜所写内容十分关心,然而从杜晏的角度却完全看不到日记本。
他总觉得成瑜似乎在有意遮挡,不让他看到任何只言片语。
杜晏徒劳努力了片刻,决定还是放弃,反正他总是能看到的。理由很简单,成瑜在把日记本锁回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改密码。
然而接下来的数天,杜晏都没能从画卷之中出来。
他心中疑惑不已,难道是世界规则所限,因为他擅自在日记本上暴露了身份,所以才无法再通过这种方式从画卷之中出来。
更奇怪的事情是书房里从那日起再也没有来过任何的人,包括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