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到底是什么存在？”楚玄也是忍不住在心中问道。

“因为宿主出现，才有本系统的诞生。”微微沉默，系统总算是给出了回应。

楚玄：？？

“系统，说清楚点。”楚玄有些无奈的扶额说道。

“宿主乃是虚空中诞生的生命体。本系统乃是伴生物。”系统回道。

楚玄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系统。你是在开玩笑吧？我可是纯正的人类。”楚玄当即反驳道，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虽然现在已经是丧尸了。”

“虚空之下，一切可能皆为合理存在。”系统的声音随即响起。

楚玄：……

“好吧好吧。”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楚玄的精神对于某些东西的接受能力也不知道强了多少，终于是接受了自己本来就不是人类的设定。

“我说系统啊。”楚玄在脑海中说道。

“宿主何时？”系统当即回道。

不过不知为何，楚玄居然从中听出了一抹恭敬的意味。

“你为什么会变成系统，而且还帮助我变强？”这是楚玄一直好奇的地方。

“系统乃是宿主的伴生物品，天生便有帮宿主变强的职责。”

“那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得到力量？”

“如果宿主的力量无法掌控的话，有极大的可能会直接爆体。虽然虚空生物并不会真正死亡，不过本系统感觉宿主应该并不想再尝试一下死亡后重新回到虚空孕育的经历。”系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