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楚月木然问。
赵嬷嬷得意一笑,道:“皇后娘娘知道公主昨夜辛苦,特意赏赐的。滋阴补元......”
quot;坐胎药啊。quot;楚月笑很难看。
似乎不满楚月说得如此直白露骨,赵嬷嬷脸上笑意淡去,催促道:“公主快些用药,老奴也好向宫里交差。”
流胎药和坐胎药一同喝下,会有什么反应呢?
楚月端起碗,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扑来。会生下畸儿么?
楚月想一饮而尽,但只喝了一口,就有些受不了了。
张嬷嬷见她放下碗,难得放下身段,要亲自端碗要喂她。
楚月伸手挡住:“嬷嬷容我先喝口茶水。”
两人拉扯间,桓放走了进来,身上官服朝靴还未换下,丰神俊朗,贵气凛然。
楚月别过脸,有些不敢看他。
“什么怪味?”桓放经年戎马,嗅觉敏感得很。
楚月不知如何解释,索性不言不语。
张嬷嬷倒不遮掩:“皇后娘娘心疼公主,早上差人送来补身的药。”
“鹿胎的血腥味,隔着门都能闻到。”桓放冷冷道,目光停落在楚月身上,他不相信楚月会吃这样的东西,一定是这个老嬷嬷逼迫的。
可楚月没有看他,也没有出言解释。
桓放摇摇头,拂袖而去。
而此刻楚月此刻满脑子都是血淋淋的画面——母鹿被人破开胸膛,活生生掏出胎儿......
“呜哇——”楚月吐得胃都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