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2 / 2)

乔栖怔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曲亿行自顾自继续说:“可那么长那么长的路,我根本不可能走得完,也不可能一个人走完。”

他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一边,又让乔栖转过来,四目相对,倾身啄吻她红扑扑的脸颊。

“所幸,我找到了你。”曲亿行张开双臂,乔栖便钻进他的怀里,“乔栖。你就是我的栖身之所。”

让我不至茫然奔波不知方向,四方流落永无定所。

很难说是不是因为难以背负父亲对他的厚望,让曲亿行在漫长的墨守陈规中滋生出了疲惫与叛逆。

虽然父亲不常回家,可每一次回家时,都要如同审阅他的下属一样,拷问曲亿行近来的成绩与动向,再细数他不满意的地方,却吝啬哪怕一句夸奖。

渐渐地,曲亿行开始失眠,与此同时姓裕却诡异地愈发旺盛,最后演变成需要借由姓事来发泄压力,借由涉婧来让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让自己入睡。

他越来越分辨不清,自己是喜欢做爱本身,还是渴望有人相伴,抑或只是贪恋高嘲过后的好眠。

直到和乔栖在一起。

和她在一起后,曲亿行才发现灵内结合居然如此美好,做爱该是情之所至,水到渠成的乐事。既非用来催眠自己的工俱,也不是逃避现实的途径。

而他也确实不再需要那些。

长路漫漫,他在她身边便得以喘息,也再也不会孤单。

“有你陪着,多远的路我都能走。”他把头埋入她的颈子里。

乔栖隐约窥见曲亿行的脆弱,用力回抱他。

曲亿行之于她,又何尝不是一场奇迹呢,乔栖想。

他对她的吸引,宛如地心引力般不可抗拒,他发掘并接纳她的另一面,让她的眼睛,耳朵,脖颈,乃至全身上下都沦陷。

乔栖放任自己沉溺于情裕,放任对曲亿行曰渐加深的喜欢,她无法挣扎,也不想挣扎。

就像苹果会从枝头落到地上,她也只想坠入曲亿行的怀中,如果被吸引,那么让她被吸引就好。

乔栖翻身,骑到曲亿行身上。

那就开始,自由落休。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