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茴深呼吸了一口气,镇定心神,开始给姜钰处理伤口。
……
和上一次腹部受伤不同,姜钰这一次是伤到了要害,刀口从背后穿透了胸口,伤及了肺腑。
温茴忙了大半个晚上才处理好他的伤口。
医馆里就有两株百年的人参,温茴自己垫付了钱,让易风好好看着姜钰,自己去了后院熬药给他。
姜钰伤的太重了,温茴没有把握自己能治好他,只能用人参给他吊着一口气。
这温州城里也没什么医术特别高超的大夫,姜钰伤成这样,回上京城是不可能的,一移动伤口就裂开了,传信让宫里的御医过来,远水救不了近火,也行不通。
温茴心里乱的厉害,切人参的时候切到了手指都没有发觉。
一直到天亮的时候,姜钰都没有醒过来。
他伤的这么重,这么短的时间内醒不过来也正常,但温茴心里就是急的不行。
翌日一早,医馆开门的时候温茴急忙去拉了另一个白胡子大夫过来看姜钰。
白胡子大夫行医几十载,见过不少比姜钰伤的还重的伤患。
不过倒是第一次看见伤的这么重求生意识又这么强的人。
这刀口致命,若不是凭着一口气在吊着,早在受伤之后不到半个时辰这人就咽气了。
“怎么样?”
温茴紧张的问道,“他的伤口我已经敷了药,也用了百年的人参给他服下,您觉得他……”
老大夫摇摇头,“难。”
“……”
“能保住命就已经不错了,依老夫行医几十载的经验来看,这人恐怕是……”
老大夫又有些好奇的问温茴:“不过,这年轻人与你是什么关系啊?”
(晚上还有一更,尽量快点把这段写完。
好想写肉,蠢蠢欲动,但是不行!
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