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酒?谁家的?”
“说了你也不认识,是你舅舅以前的好友,他夫郎生了,在安永庄那边,哎哟成亲这么多年总算是有孩子了,不说了,我走了!”
说完,左娘便拍了拍柳含文的手大步出了铺子。
“安永庄?”
柳含文皱了皱眉,那地方就是坐马车也得坐一天。
“你舅娘走了?”
刚炒好菜出来叫人吃饭的柳王氏见只有他一人。
“走了,娘,舅舅有什么朋友在安永庄吗?”
柳含文随口问道。
柳王氏擦了擦手,“有啊,那人可厉害了,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可后面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不上京继续考了,不过却出去了好几年才回安永庄的书院做了夫子。”
“多大年龄?”
“快四十了。”
快四十了才有孩子?柳含文的疑问摆在脸上,柳王氏不想看都难。
“说起他的夫郎也是让人可惜,脑子不清醒,时好时坏的,那人中了举人后,便带着他夫郎到处寻医,前些日子你舅舅还提起这事儿,说他找了这么多的大夫,总算是把夫郎治好了,还有了身孕。”
脑子不清醒......
“那举人姓什么?”
“姓贾,因为做了夫子,所以现在大家称呼他贾夫子偏多,”柳王氏只当他好奇。
“那他夫郎姓?”
“也是贾,”柳王氏顿了顿,“那夫郎是贾夫子的童养夫。”
柳含文沉思了一会儿后,去了后院将大乌叫出来,“去查查安永庄的贾夫子和贾夫郎,注意一下贾夫郎的手是否是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