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柳含文点头,指着程悦秀道,“我也要告这程悦秀自己做出事还把脏水泼在我身上!”
“此话怎讲。”院长抬手示意想要解释的郑有为和程悦秀闭嘴。
“与那汉子传书信有奸情的可不是我,乃是程童生,”柳含文冷哼着,“程童生也别急,我也是有证人的。”
话音刚落,穆寒才便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个人。
“夫、夫君?!”
那郑大姐看清跟着穆寒才的汉子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答应了他们条件的人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为柳含文作证。
“李大哥,你过来瞧瞧,这可是你那小情人?”
柳含文示意李汉子看向程悦秀,李汉子还真一脸仔细地将程悦秀打量了一番,“没错,是他。”
程悦秀脸都绿了,“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咋不认识啊,”李汉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你屁/股上那块胎记,老子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咋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呢。”
“你、你、”
程悦秀慌了,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自己屁股上有胎记。
“还有你耳根后那颗黑痣,以及你大腿内......”
“闭嘴!”程悦秀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能尖叫着阻止还想说的李汉子。
柳含文笑了笑,又看向穆寒才身后的另外一人,“周学子,请。”
那周学子走上前,对院长行了个礼,“院长,我是汉子学院的周成远,五天前学子无意中发现郑有为与哥儿学院的程悦秀在墙头传书信,等他们走后,我将他们毁掉的信条都收起来了,请院长查看。”
说完,便拿出几张撕碎了的信条递给院长。
那几张信条正是程悦秀与郑有为通信的内容,这都是花雀带着一众麻雀去搜集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