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门亲事,老太太还觉得别人高攀了我们,”柳王氏说起就叹气,“她又哪里知道,那秀才的爷爷是中过举人的。”
“中了举人?”柳含文将书放下,“那怎么到了他这辈过得如此清贫?”
“还不是他爷爷那病害得,”柳王氏摇了摇头,“活生生被药吃穷的。”
“话是这么说,可那年轻汉子却不错的,我还担心含花嫁过去被低看,”柳老三对几个侄儿侄女还是很不错的。
柳含文轻哼一声,扬起脑袋指着穆寒才,“要是他敢欺负咱们柳家人,穆大哥就去收拾他们!”
穆寒才应声抽出自己身侧的剑,凝眉道,“放心吧,该出手的时候我一点都不会含糊。”
柳老三与柳王氏对视一眼,最后纷纷笑了。
柳含花出嫁这天,柳含文还是回去了,柳含春挺着个肚子,脸上带着笑,看样子过得不错。
家里几个孩子都有着落了,就是柳含文也定了亲,就柳含书影子都没有。
柳老太愁啊。
于是柳含花出嫁的第二天,她便找到张媒婆嘀嘀咕咕了半天,最后笑眯眯地回来了。
等一个月后,柳含书沐休回来时,便发现家里多了位姑娘,白白嫩嫩的,还有一位不认识的老人。
看着柳老太眼里的精光,柳含书几乎是落荒而逃来到柳含文他们家。
他们正在吃晚饭,听见敲门声后,柳含文跑去开门,穆寒才今儿在铺子上,不回来。
“大哥?”
柳含书尴尬地笑了笑,“咳咳,用晚饭了吗?”
柳含文见此轻笑,“正吃着呢,走,快进去,我去拿碗筷。”
“含书来了啊?快进来!”
柳老三的声音响起。
柳含书进了堂屋,吃完饭后才说起家里的事儿,把柳老三他们逗得不行,倒是柳王氏关心道,“那姑娘不合你眼缘?”